李鸿海看了看林青儿,突然喜道:“哦?你竟然还未破身,如此甚好!”李鸿海竟然从林青儿的身形看出她至今仍是处子。林青儿又羞又怒道:“妖人,那天你曾答应婆婆不在纠缠于我,你现在是要食言吗?”李鸿海回道:“林姑娘,我只说那日放过你,况且此刻你一无婆婆在你身边,二不在亡阳谷中,嘿嘿嘿。你婆婆呢?哦,我明白了,你是为了这个小子偷跑出来的,嘿嘿,我看你与老夫倒是极为有缘,今日又落在我手中了。”白袍青年问道:“师傅,这人便是亡阳谷林家人?”李鸿海道:“正是她,中原道门亡阳谷林家。”
林青儿听他此话,直出冷汗,却是计无可施。石岩童道:“敢问可是李鸿海李前辈?”李鸿海不禁纳闷,回道:“你是何人?认得老夫?”石岩童回道:“老前辈大名响彻天下,我早想结识,只是一直无缘得见,今日却是机缘来了,若能让在下一睹老前辈的风采,今日丧命也是值了。”
李鸿海虽然为人奸诈狠辣,却是极慕虚名,听有人如此称赞于他,心中倒是受用匪浅。李鸿海道:“老夫何来风采,倒是有些恶名。”石岩童道:“老前辈这话错了,我认为天下之道,成王败寇,这便是上上之道。”李鸿海听了,不仅心中赞叹,心说这年轻人脑子极是灵光,不由得走到石岩童近前,见他长的一表人才,竟心生收徒之意,道:“你这小子倒是极合老夫的脾气,报上你的名姓,若你有意,我可收你为徒,你看怎样?”石岩童见李鸿海上套,继续说道:“老前辈肯收我为徒,我当然求之不得。我独自行走江湖,身无分文,幸好我这还有一件传家宝贝,就当做拜师礼吧。老前辈,请你近前来,我也好告知您我的名姓。”说完,石岩童便将手插入袖中,李鸿海正欲上前,白袍青年拦道:“师傅稍安勿躁,徒儿代劳。小子,尽管报上名姓,师傅听得见。”那白袍青年亲自上前接石岩童袖中之物。石岩童本欲引李鸿海亲来,没想到白袍青年拦阻,可是此时也无它法,他一掏袖中物,是一白色布袋,白袍青年心说不好,正要跑开,石岩童双手一撕布袋,用力一挥,立时空中粉末弥漫,白袍青年瞬间被迷了眼睛,痛的哇哇乱叫,旁边众人也是四处跑散,躲那粉末。石岩童一边扇着面前弥漫的粉末,一边拉上林青儿手臂奋力逃去。原来石岩童所撒之物正是石灰粉。
白袍青年石灰粉入了眼睛,当下疼痛难忍,叫到:“快给我水,快拿水来。”李鸿海说道:“不能用水,快去找些食油来擦眼睛。”巴中双恶的老大霍伬南说道:“前面就有一家酒舍,肯定有食油,不如我们去那里。”李鸿海道:“巴中双恶,保护好你家主人,我去追他们。”
众人护了白袍青年前往酒舍自不多说,单说那石岩童携了林青儿并未跑回酒舍,而是向村外树林之中跑去。石岩童想的清楚,绝不能把李鸿海带去酒舍,那泰山五仙臣身上所伤皆是李鸿海所赐,若让他们碰上,恐怕也没什么好处可讨,更何况还有一位一点功夫都不懂的杨章大哥和一个尚未断奶的婴儿。
林青儿边走边问:“你怎么身上揣着石灰?”石岩童回道:“我行走江湖几年,碰上强人,打又打不过人家,不放些东西防身如何能行?倒是你,你不是会什么惑心大法吗?刚才为何不用?”林青儿答道:“我的惑心大法只给心上人用。”石岩童摇摇头道:“是只害心上人吧?”林青儿若有所思,再不说话。两人脚下急奔,只管逃命。两人根本没想到这林子竟然极大,一个时辰之后竟依然走不出林子,林青儿道:“我们也跑了这么久也出不去,该不会是迷路了吧?”石岩童道:“咱们一时着急逃命,只顾乱跑,现下却是不被他抓到也要冻死在这里了。”“他们应该不会再寻来了吧?”石岩童道:“我想应该不会,天这么冷,林子又这么大,他们应该不会贸然进来送死。”林青儿道:“若是与你一起冻死,我也不枉从亡阳谷偷跑出来了。”石岩童听了,只是摇头。寒风刺骨,林青儿打一冷颤,不自觉往石岩童怀中靠紧,石岩童也只好将她搂紧,二人一边依偎取暖一边继续寻路。
正在二人将要绝望之际,突然一间草房出现在眼前,二人便即刻前往,那草房竟似有人居住,门户紧闭。石岩童上前敲门,不一会,果然有人问话:“什么人到此?”石岩童回道:“我们深夜迷路,能不能在你房中避寒一晚?天亮便走。”屋门开了,从中走出一位农夫穿着的老汉,他五十岁所有的年纪,双目失明,穿着极为邋遢,身上一股酒气。盲眼老汉问道:“你们怎么深夜入我这林子来了?这么冷的天,不是找死吗?”石岩童道:“老哥,我们遇上坏人,一时心急钻入林中,没想到竟无论如何走不出去。”盲眼老汉:“快进屋中取暖。”他将二人让进屋内,屋中也无油灯照明,好在冬季雪夜,外面亮光打进屋内,屋子也不是太黑。林青儿初到陌生环境,心中紧张,不禁抱住石岩童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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