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哥哥并称‘巴中双恶’,哥哥叫做霍伬南,我叫霍伬北,我们兄弟平素里最喜欢吃小孩肉,待一会降服你们,这孩子便成我腹中餐。”
杨章一听,慌忙抱紧襁褓,心说怎么还会遇上这种人?弇清心看在眼里,对杨章道:“杨兄弟莫怕。”
李鸿海道:“五仙臣,若我没猜错,这便是那天害我尸人化为飞灰的孩子吧?哼,那夜我故意留话给你们听,你们必定要保护这个孩子,所以你们五仙臣在哪里,这孩子便在哪里,都不用我自己去找了。嘿嘿嘿,霍伬北,你帮我擒下这五人,这男婴便送与你。”
霍伬北闻听此言,甚是高兴,道:“我还道若是女婴,李前辈正好用来练功,原来却是男婴,哈哈,正是我的菜。”
郭琼怒道:“你们恁般凶恶,爷爷我今日便不能留你们活命。”孟奇川拦住郭琼,对李鸿海道:“鬼师,果然是物以类聚,一个杀人练功,一个吃人肉,我五仙臣岂能让你们祸害苍生?不过我现在有一事先要问过于你,你是否见过我们的石兄弟?”
李鸿海显然腹部旧伤复发,手捂丹田,说话有些吃力道:“那年轻人姓石吗?我倒不知他名姓。不过我认得出他是那天被忘尘仙姑林妙缘带走之人。”
五仙臣与杨章一听,皆问:“他人呢?”
李鸿海道:“这人甚是狡诈,带着林妙缘的孙女钻进树林去了,我苦寻半夜不得其踪,又耗费半夜功夫才出的林来。我想他们应该冻死了吧。”
孟奇川惊道:“什么?林妙缘的孙女与石兄弟在一起?”
“是,她便是从长安一路为他而来,像是跟了你们已有月余,这女子倒也痴情,不过现在全是无用,落得个冻死的下场。”
郭琼怒道:“大哥,为石兄弟报仇啊!”
李鸿海“嘿嘿”一笑道:“泰山五仙臣,我为了钻出林子,旧伤发作,不过仅仅月余,你们的伤应该也没好利落,再加上我这霍伬北兄弟,莫说你要为他报仇,我还要报那夜受伤之辱呢!”他又对霍伬北道:“霍伬北,与我一同斩杀了他们,日后再送你几个婴儿!”霍伬北闻听此言,心中大悦,道:“伬北自当为李前辈报受伤之仇。”他话说完便从背上拔出九扣环首大刀,拉开架势。
众人正在对峙之间,乌油江船公驾那小船泊近岸边,吆喝一声:“嘿,上船了。”显然船公并未看清眼前的情形。
李鸿海对众家仆道:“你们先过江去,我们一会便到。”众家仆道:“老前辈,这如何使得……”李鸿海怒道:“快走,留下碍事的,我先送他归西。”众人一听皆怕,纷纷向渡船跑去。
待几名仆人跑开,霍伬北“哇呀”一声便向杨章奔去,负图先生李充看的真切,提戒心尺便护在杨章身前,“叮叮当当……”木尺不碰刀刃,专打霍伬北刀面,火星四射。换作常人,早被李充木尺劲力打落钢刀,但霍伬北显然不凡。巴中双恶兄弟俩二十多岁时于一山洞之中觅得一左术“邪阳刀法”,正是“以阳克阳,是谓邪阳!”此刀法须食童男之体,在体内练就邪阳之气,再以邪阳之气贯力刀法之上。越是阳气旺盛之人与之对战,越是讨不得好处。想李充那夜于长安城中,一尺打在李鸿海枯掌之上,李鸿海也是肉皮辣痛,但此时碰上霍伬北,却分毫沾不得半点便宜,他戒心尺越是刚猛,霍伬北越是强横,两人正是电光对火石。邪阳刀法秘处正是每一次兵器间的碰触,便能从对方身上吸取阳气,而李充也渐渐感觉自己气力疲软,一个不留神,便被霍伬北邪阳刀打落手中戒心尺。
李鸿海“嘿嘿”奸笑,道:“怎么样?巴中双恶霍伬北的刀法如何?我看今天我无需出手,你们便被霍伬北一人全部拿下,不过现下我却是也手痒的要命,弇清心,那****吃你一记暗器,心中一直叨念于你,如何?今日与我走上几招?”李鸿海腹部被弇清心一月之前重伤,又被杜震吸走体内一半阴气,修为大损,现在腹部旧伤复发,他却是主动邀战,这却又是为何?原来李鸿海心中早有打算:巴中双恶的邪阳刀法越是碰上阳气重的人越是能够发挥威力,但若是碰上体阴之人便是自讨苦吃,而弇清心正是女人,体内阴气自是重于阳气,况且泰山五仙臣的修为皆在霍伬北之上,只不过刚刚李充的体内阳气被霍伬北邪阳刀吸收,才落下风,现下若是霍伬北碰上弇清心,他定落败,所以他便要将弇清心单独请出来。
李鸿海如何得知此事?李鸿海所修邪术五炼生尸,体内运行皆是尸阴之气,半个月前他正落魄之际也能胜得巴中双恶这兄弟俩个,也正因此,宫玉拜他为师。李鸿海盘算的极为清楚,眼下便是自己主动挑战将弇清心,不使她去战霍伬北,霍伬北必然能全伏这四位乾道。
弇清心闻听此话,“呵呵”一笑,道:“三哥,李鸿海今日妹妹便让与你了,我来会会这位巴中双恶霍伬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