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到了东海渔镇。
在镇子上,小叔子拨通了林子的电话,谁知道那头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我们以为林子出去办事去了,所以又等了半天。
到下午的时候,我们又拨通了林子的电话,可奇怪的是,那头依然是忙音,小叔子把知道的号码全都打了一边,竟然没有一个能打通的。
那一刻,我们突然意识到,出事了。
在怎么都联系不到家里的时候,小叔子慌了,那时候我们恨不得往自己身上插上翅膀。
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们坐上了发往洛的最后一班车。
夜里两点多的时候,我和小叔子回到了大爷爷的小院里。
一下车,小叔子就把从东海捞出来的东西藏在了小院的花盆里,我们俩顾不得休息,马不停蹄的就往林子家赶去。
到了林子家,大门紧锁,我们翻墙进去后,发现门窗完好无损,当下,我们掉头又往西湖边小店赶去,发现我的小店除了关住的卷闸门外,屋内一片狼藉,真假石雕都被洗劫一空,陈放艺术品的柜台也被砸了个稀巴烂。
我跟小叔子又跑到附近的几个点部查看,发现店内的伙计全都消失了踪迹。
就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到现在为止,我们就连发生了什么都还不清楚。
没办法,我们又重新回到了小院,小叔子眉头紧皱,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我坐在藤椅上整理着自己混乱的思绪。
天一亮,小叔子狠狠掐灭了烟头,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飞也似的就出去了。
到中午的时候,屋里的电话响了,是小叔子打来的,他让我去市中心医院住院部三楼零六室一趟,我挂断电话,打了个出租车,忐忑不安的就往医院赶去。
在医院里,我看到了满头都是纱布的林子。
听林子说,在小叔子去东海的那几天里,有一拨人来到了林子家,这拨人就是在沙屯空手而归的那几个,他们在林子的住处大吵大闹,让林子很是反感。
按理说,这拨人就算是没有得到什么值钱的物件,那也不至于跑到人家家门口故意滋事闹事,林子当时也有这个疑问,他用小叔子不在为借口,把这伙人缓了下来。
又过了两天,这伙人大慨是急了,他们又来了一次,这次他们带来了更多的人,足足有八九十号,不得已,林子在他的小屋里跟他们进行了第一次谈判,这次的谈判小会,就是去东海之前,我在林子家见到的那次,当时那满屋子的警惕目光,我可是到现在都没忘。
这次谈判小会没有把问题谈拢,当把我送去东海后,他们又来了一次,这次不由分说,上去就砸,林子看不下去了,大为恼火,就拎起砍刀跟他们打了起来,可双拳难敌四手,没过几分钟,林子就被撂趴下了。
打伤林子后,他们把小叔子各个点部的东西全部都给洗劫一空,说是对他们的补偿,更可恨的是,他们连我那小小的石雕店也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