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真不进去啊?”阎母冷的搓了搓手,又问了一遍。
“你先进去吧,我站完会进屋的。”戚小小催促道。
阎母看了一眼屋内,再也忍不住般说道:“那你不进去我可进去了啊,这地方太冷了,我得进屋躲躲。”
戚小小嗯了一声,挤出一个笑。
阎母进去了,屋外突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连战神都没有受罚。
“真是不公平啊。”戚小小嘀咕一句,长长呼出一口气。
三个小时啊,那可是会要了她的命的啊!阎战那厮也忒狠了!
看来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不过,戚小小却不后悔。正所谓敢做敢当,她戚小小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后悔两个人,竟然做了,哪怕是死她也得当着!
反正外面空气这么好,站会就站会吧,除了冷点,其他倒也没什么。
于此同时。
跟戚小小的逆来顺受不同,阎母算是最担心的,压根坐不住,不一会儿屁股上就跟长了钉子一样,在厅内走来走去。
一会儿透过显示器观察戚小小的情况,一会儿又责备的看向阎战。
“大头啊,你说你咋回事啊,二娃子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这样罚她。你也不想想现在这天气外面有多冷,要是冻感冒了咋办?”
“二娃子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好歹也跟着咱们住了这么些年,你咋就能那么狠心呢?”
“你要是实在要罚,换个方法也成啊,你瞅瞅这天气,该不是要下雨了吧?”
阎母霹雳啪啦筒子倒豆般,几乎就没有停过。
终于,阎王爷在额头的青筋跳了三下后似是忍不住了,看也不看阎母,兀自上楼了。
“诶,这孩子。”阎母急的跳脚。
“格老子的,你就省省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头的性格,说出去的话十头牛也拉不回来!”阎父举着一张报纸,瞪着眼睛看的认真。
“你还好意思说,咱儿子这性子就承了你这头老牛,脾气倔的跟什么一样,老娘的话也敢不听了。”
“承我有啥不好的?”阎父不以为耻反以为容,“老子的种自然是像我了,难道像你?”
“诶,你这死鬼是成心跟我作对是不是?”阎母火气上来了,走过去就一把揪住阎父的耳朵,“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几天没说你,你给老娘翅膀硬了是不是?”
“诶,你个背时婆娘,好歹给我留点面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阎父面红耳赤,诶诶叫着救回自己的耳朵,还不忘左右仔细的瞅了瞅,看见没人才松了口气。
“给你面子,谁给老娘面子?”阎母叉着腰,气不打一处来。
“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你想想咱儿子的性子,他说的话谁劝的回来?”
阎母最恨的就是阎战这个性子,说句不好听的,连自己的账都从来不买,于是乎这让生为一家之主的她尤为挫败。
所以阎母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儿子能找个厉害点的媳妇,就算跟不上自己,起码也得把阎战降住,这样自己就能少操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