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对于高粱观这个流派普遍的表示:“不肯接受。”
我想要施展个妖法给他们看,借此打开局面,对方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冷着脸关门送客。
无尘叹息道:“咱们的长辈们过于低调,导致咱们开局困难。”
我说:“咱们有真本事,早晚能行。”
无尘抱怨道:“济南城里的同道们太不礼貌了,竟然连施法的机会都不给你。”
我说:“这事儿好办,咱们去泉城广场,我在哪里表演一手折纸成兵,肯定名声大震。”
无尘骂道:“表演你妹,咱们有钱买珍珠粉么?”
我立刻抑郁了,该死的高粱观妖法,少了珍珠粉玩不转,着实无奈。
落户济南的第一天,我和季无尘陷入绝境。
当天上午,我们来到山东大学门口,季无尘重操旧业,开始摆摊算命。可是这一次没有了我的彩蝶纷飞,迟迟打不开局面。
济南城里闷热的让人发指,我俩很快就受不了了。
我还好,习惯了不要皮脸,整天的登一双拖鞋穿个花裤衩,搭配黑色小背心,凉爽无比。
季无尘可就惨了,他太要面子,特意穿上了张德印的破道袍,热的死狗一般,就差蹲在地上吐舌头了。
我说:“把长袍脱了吧。”
季无尘坚定的摇头,说:“干一行爱一行,高人做派不能丢。”
活该你挨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炙热的阳光烘烤的我们越发狼狈。
季无尘尤其惨,长袍湿透,后背上全都是汗水,暴晒之后,系数化作了白花花的大小圆圈儿。
尴尬的是,莘莘学子们根本不相信算命这回事儿,我和季无尘半天都没开张。
季无尘总结说:“学子们信奉唯物主义,对我们嗤之以鼻。咱们去解放阁看看,那里老头老太太多,总归有人相信算命。”
我底气不足道:“可是你不懂算命啊,很容易露馅,大城市里的人不比潍坊,当心人家收拾咱们。”
“十个算命九个骗,行情如此。”季无尘不知羞耻道:“我对自己的忽悠本领充满信心。”
解放阁前,终于有人上钩。
季无尘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忽悠的天花乱坠。整整一个下午,我数钱数的手都抽筋了。
重点是,便宜,两块每次。
悲催的是,解放阁附近的算命地盘属于当地混子所有,保护费昂贵至极。
季无尘辛辛苦苦算了半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到最后一算账,抛去保护费以外,仅仅收获了20块钱。
季无尘咬牙切齿道:“咱们累死累活,总统赚了不到200块钱,直接被混子们拿走了180,简直太黑了。”
这句话为我们惹来麻烦,收取保护费的小孩子们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可是打人非常很。
我和季无尘奋力抵抗,耐不住对方人多势众,我俩大败亏空。半大孩子下手时没个轻重,打的我俩头破血流。
有个白发老者跑过来劝,“别打了,别打了。”
小混子好像比较怕他,竟然真的停了手。
我和季无尘死里逃生,赶紧跟人家道谢。
只可惜,刚才打架的时候把我墨镜打碎了,直接露出来我那颗诡异的左眼,白发老者看到以后,明显的吓了一跳。
很快他又镇定下来,笑道:“你们是外地人,不应该招惹他们。”
季无尘郁闷道:“这些人太不讲理,摆明了欺负我们。”
老李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我跟季无尘说:“这一次一共收入200,按照师门规矩,咱们必须捐出,180,可是这笔钱被混子们抢走了,必须要回来!”
老李有些好奇,问我们:“师门规矩?你们是做什么的?”
季无尘拿出名片,递给老李看。
老李扫了一眼,笑道:“高粱观民俗文化研究中心?你们是装神弄鬼的?”
我说:“不是装神弄鬼,咱们有真本事。”
老李呵呵一笑,没有多说什么,随随便便安慰了我们几句,转身走了。
我跟季无尘说:“不能放过那些混子,咱们买颗珍珠去,我得把钱要回来!”
季无尘郁闷道:“咱们只有20块钱,买个毛的珍珠啊,人家不肯零卖的。”
我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去水产市场,买点蚌类回来,运气好的话可以买到珍珠。”
季无尘难以置信道:“你咋知道哪个贝壳里有珍珠哪个没有?”
我说:“全靠感觉。”
季无尘感觉我很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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