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下来,头就有点晕了。
二人开始称兄道弟,杯躬交筹起来。
一会儿后,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了。
再过一会儿后,互相开始叫“爹”,喊“娘”了,再有一会儿,二人又开始拿着酒杯碰杯,互相搂着哈哈大笑。
阮沐天的病房里。
木清竹拿着按摩器,细心地给阮沐天按摩着已经能动的手臂,温言细语地说道:“阮伯伯,我给您讲话,您能听到吗阮奶奶已经让我当家了,但您放心,我这只是暂时的,只要您好了,我就会把当家的权利交出来,今年我准备办一场盛大的年会,其实也是为了庆祝您能康复,能尽快回到阮氏公馆的,很期望到时能看到您参加呢。”
木清竹轻言细语地说着,如同温泉一样的话语在病房里缓缓流动着,带着淡淡的馨香。
阮沐天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想要抬起手臂。
“阮伯伯,您想要说什么吗”她拉着他干瘦的手,凑近了他的脸。
阮沐天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我知道了,一定是想喝水。”木清竹轻轻一笑,站了走来,拿过桌上的水杯,拿过吸管对准了阮沐天的嘴。
阮沐天的嘴唇微动,倒真的喝了不少水。
木清竹笑了笑。
“阮伯伯,别急,您这病已经根除了病灶,迟早都能好起来的,只是因为您卧**太久了,这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呢,慢慢来,我每天都会过来给您做康复按摩的。”木清竹拿着他的手,感觉他的手有些冰凉,就把他的手送到了被子里,待要抽出手来时,却感觉到那只手被他拉住了般,惊得朝他看去。
让她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阮沐天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是木清竹第一次看到阮沐天睁开眼睛。
虽然他的眼睛有些浑浊与空茫,甚至没有焦距。
但木清竹的惊喜难以言表。
“阮伯伯,您醒了吗看看我呀,我是清竹。”她惊喜的叫。
可是阮沐天的眼睛只是睁开了一会儿后,又闭上了,嘴唇动了动,手臂也隐隐动着。
这绝对是一个好的信号。
应该告诉瀚宇才对。
“阮伯伯,您想看瀚宇吗我叫他过来好吗”木清竹惊喜地叫道,有点不知所措,这样的事情面前,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阮瀚宇了。
可阮沐天只是粗重的呼了口气后,显然很累,很快睡着了过去。
木清竹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心里暗喜。
阮沐天能站起来说话的时间应该指日可待了
躺了这么多年,毕竟要好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事只能慢慢来,木清竹知道这个道理。
自今天后,她就坚持每天都来,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以后每天她都能看到阮沐天睁开眼睛了。
而且睁开的时间越来越长,后来就是定定地瞧着木清竹,再到后来,只要能听到她的声音她就会自动睁开眼睛来。
然后眼睛也会慢慢的清明起来,脸上偶尔会浮起丝微笑来。
木清竹的心情也越来越好了。
有时似乎能从阮沐天的微笑里看到鼓励与肯定,这样她就会情不自禁的笑,心情也会很好。
当下见到阮沐天已经睡着了,也就慢慢走了出来。
来到妈妈病房,陪着她说了会话,看到时间不早了,便下来开车准备回家。
刚下到楼下,手机铃声就响了。
累了一天,木清竹已经疲倦不堪了,接通了手机。
“清竹……你在哪里,我想你了。”手机里传来阮瀚宇卷着舌头打颤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喝了不少酒。
木清竹皱了下眉,这个混蛋又喝酒了,叭地合上了手机,不想再理他了。
一会儿后,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木清竹看了下,还是阮瀚宇打来的,直接挂掉懒得理他。
打开车门,发动了车子。
可恶的手机铃声还在一遍一遍不停地响着。
木清竹拿起手机,正准备挂掉,却见手机上面显示着另一个不同的电话号码。
皱了下眉,想了想,接通了。
“嫂子,瀚宇喝醉了,在这里吐呢。”手机里面传来暮辰风的声音。
喝醉了
木清竹的脸有些。限时复婚:纯禽前夫太难缠新限时复婚:纯禽前夫太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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