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福生少了几根手指,每顿饭都得用饭勺,而且他的手指就是一个明显的特征,很容易引起注意。所以,梅宜轩昨天在平舒镇大堂中午用餐时,就让姚小琴喂他,不让他露出手来。今天早晨是在房间里用的饭,没有让任何人看见过他的手。
今天中午赵二里可能也考虑到了姚福生,把她们安置在了雅间。梅宜轩让小二把饭菜全都上完后,就退了出去,没让他站着伺候。
姚福生其实已经在锻炼着用手吃饭了,只是筷子还握的不太好,只好用瓷勺。
此刻看见梅宜轩亲自给他夹菜,激动地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老朽惭愧,已经是废人了,还劳烦公子这样看重,老朽一家给公子添麻烦了······”
“嘘!”梅宜轩停下筷子静听了片刻,飞凤也贴在门缝机警的往外看了看,见外面来来往往的都是酒楼的小二,才扭过头来点了点头,示意没事。
姚福生这才知道自己无意中闯了祸,如果让查找她们的人听见刚才那番话,肯定会露馅。毕竟刚才进酒楼时姚福生装扮的是富家老太爷,和刚才那番话太不搭了,指定引起人怀疑。
要不说,一个人的气质虽然也有先天的因素,但最主要是后天在外在环境影响下,自己长久的内在修养平衡以及文化修养的一种结合,是一个人从内到外一种内在的人格魅力,然后所发挥的内在魅力的质量的升华。气质不是说有就有的,那是经年持之以恒的结果。
姚福生做惯了工匠,把自己自动的归到了低等人的行列,骨子里就没有富家老太爷那种放松闲适、淡然从容的气质,稍微放松就会把本性暴露出来,这也不怪他,多年形成的习惯要想骤然改变那是那么容易的?
梅宜轩见姚福生和姚婶子忐忑不安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大家吃饭,都怪我草木皆兵的,姚师傅也没说错不是?咱就这么说话,该咋样就咋样,往南走谁认识咱呐?也别太那自己当回事儿,估计现在也就我那老爹兴许还找一找,别人才不会有那闲工夫呢。就是我那老爹,也未必真心找·······嗨,看我,说着干啥,吃饭吃饭!”
说着,梅宜轩又亲自拿夹了几筷子菜放到了姚福生碗里,语重心长的说:“老爷子,您可是历尽了沧桑了,可别看不开,也别不好意思,咱活着图个啥?咱就图个痛快!等咱到了目的地,您想干啥就干啥,我保证让您舒心的好好把日子过起来。等时间一长,咱再回来,到那时······不说了,咱吃饭!”
大家让梅宜轩一番话,刚才姚福生失言带来的尴尬气氛一扫而空,重新热闹起来。一顿饭在几个孩子的笑闹声中结束后,就进入了酒楼安排的几个房间,各自歇息去了。
梅宜轩进入房间后,等童虹影、梅圣杰歇下后,也顺势靠在被褥上闭上了眼睛,并赶紧把神识打开,把小翠放了出来。
自从火遁之后,梅宜轩就把小翠收进了空间。
因为那几天小翠在外面呆的时间过长了,而且法力消耗过快,小翠有些力不从心了,让梅宜轩很是紧张,赶紧把它收回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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