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都看得出来,但他沈沉殷呢?一届宰相,难道会不知道乔坚喻是个什么情况?自己相信他,结局是什么呢?
南喻侯胆小怕事懦弱无能,他需要什么她就去做,嫁过去八年好不容易以为熬出头,终于帮助乔坚喻依附的大皇子君临天下。却还被沈长碧顶掉,沈沉殷绝对不只放纵与允许,他甚至还有参与。
沈安嫣想想,现在说明“沈沉殷根本不在乎与庶出的血缘关系”这样的结论,别人自然会觉得不可信,沈沉殷的冷血和只在乎自己的荣耀的自私是说不清楚的,得跟沈安嫣一样去切身感受。
自己现在还得依靠沈家生存,也没能力动沈沉殷这个一国丞相,所以对沈沉殷的报仇并不那么简单。
不过现在动摇不了沈沉殷,但是迟早会有那么一天。
云蔷想了想,非常神秘的说道:“找个时间,我们回趟中威伯府,我听说有一个落魄了的侯爷,老侯爷死了,他世袭了爵位,正想寻个亲成家。虽然落魄,至少是个侯爷。让中威伯府帮忙说说亲,娶丞相的女儿,中威伯府外孙女也不亏,该是会答应。“
沈安嫣听罢手心出汗,心里一惊,疑惑了,上辈子一直以为与南喻侯的亲事是主母安排的,怎么是娘安排?难道……
沈安嫣觉得身体发凉,莫不是娘要害我嫁给乔坚喻。南喻侯祖上曾经的确非常辉煌,可是后来就倒了,人尽皆知乔坚喻这代极有可能被收回爵位,娘怎么会这样想?
说不定不是乔坚喻?是别的侯爷?不可能,别自欺欺人了,沈安嫣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入京求亲,只有可能是乔坚喻。
沈安嫣手指扣在桌上,轻轻敲打两下,突然缓过神来,娘处深宅,不参加宴会,几乎没有接触外面,那是从哪知道乔坚喻的存在的呢?转而,主母经常跟一些贵妇一起聊天品茶,理应是主母听说了,安排的乔坚喻才对。
这时一个丫鬟疾步进来,微微一福身,声音清脆婉转,缓缓道:“云姨娘,奴婢已经差人去中威伯府送帖子了,约在三天后的早上见您。“此人是云蔷身边的一等丫头落儿。
沈安嫣眼睛一亮,轻扣桌子的玉指停下来,对了,娘唯一知道乔坚喻的途径,可不就是这些丫鬟吗?这么说的话,主母是在娘的房间安插了眼线。沈安嫣想到这,心里也有了些底,这是最大的可能了。
现在没有立场跟娘说乔坚喻的事,这样看来三天后去中威伯府必须先毁了这个事,才能做其他打算。
沈安嫣向云姨娘福了福身,道了声安之后,“姨娘若没有别的要交代,我便先回房了。”
云蔷还在细细思索关于乔坚喻之事,摆摆手示意沈安嫣回去,在沈安嫣快要走出门的时候,又嘱咐道,“明天夫人让你们庶姐儿几个也都去先生那开始学习,你爱诗书,也是个好事。不过你落水还未痊愈,身子又薄着,还是多休几天的好。”
沈安嫣轻轻拜了一下,“嗯,知道了,多谢姨娘。”沈安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云蔷道,“姨娘,请人去锄一下院子吧。您不看别人也是会看的,太过荒凉了不好。”
丞相少来,云蔷自己也不爱看花草,自然不管院子了,却不想这样丞相更加不想来。沈安嫣一语正好点通了云蔷。这孩子,是长大了不少。
“回去就赶紧休息下,不要再着凉了,最近风寒病发得紧,不少人都得了。”云蔷还是不放心的嘱咐道。
云蔷望着沈安嫣走出房间的背影,婷婷少女才初长成,却给人一种从容与成熟、多经世事的样子。哎,长大了,是好事啊,这是好事。
“云姨娘,五小姐今天落水,该是有些着凉,已入秋,女孩子怕是得多注意着,不如奴婢熬碗红糖姜茶送过去?”春巧俯身,向云蔷建议。
云蔷放下茶盏,点点头赞同,说:“对,对,你快去,让她趁热喝。”等春巧走了,又喊来让落儿,让她带人把花园锄一下之后,然后继续沉思想着乔坚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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