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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沈沉殷其实根本不想限制沈安嫣和尹宸琅接触,就算沈安嫣嫁不过去,沈安嫣也是很有价值的,因为和三王爷走的近,在贵族的社交圈里想混的如鱼得水、风生水起,这就是很容易的事情了。
“自然,王府接人,一定安全送去,安全送回。”那位公公说罢,转身朝向沈安嫣,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沈安嫣走了两步,都要离开了,沈清菡却不甘心沈安嫣离开这场闹剧,对沈安嫣吼道:“等一下!你还不能走!”
那位公公面色变的有些阴沉,显然是对于沈清菡几次三番的打断而感到不爽。不过沈清菡却真的是一个不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一点也没有意识到,继续道:“沈秉德拿东西砸我,这件事还没有完!”
沈清菡说完,从林修业的怀中退出来,死死道盯着沈安嫣。
旁边的那位公公终于看不下去,准备出手帮一下,处理完这件事好早早的把三王爷要的人带回去,交差了先。
公公年纪算长,自然是见过太多这样的事情和这样的人,当然知道如何处理。
沈沉殷看了眼地上的一片狼籍,又看了看沈秉德。
沈秉德站出来,对沈清菡和林修业道:“让沈安嫣先走,这事又和她没关系。”
沈秉德现在的脾气已经是濒临爆发的边界,沈沉殷当然看出来了,也不敢再过多说什么。
“不行!我跟你们说清楚了,这件事……”
“丞相大人。”公公看了看地上的一片狼籍,碎片还没人来清理,只是定定的看着,“碎碎平安,岁岁平安,这件事,以奴才拙见,真的没有什么好追究的。权当两个小孩子闹脾气罢了。”
沈清菡正想说什么反驳,但是想到对方是三王府的人,不免感到又些低人一等的心虚;不过这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沈清菡的余光瞟见了林修业的表情,并不是要为她出头,的意思,林修业是林府地嫡长子,当然不怕一个奴才。只是林修业看着沈清菡,面带疑惑。
沈清菡心里大叫不好,林修业肯定是疑惑她今天这么的咄咄逼人,和平时在他面前的样子大相径庭。
沈清菡又些心虚,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又退回了林修业的身边,林修业这次就没有出手搂她了,只是看着沈清菡。
沈清菡惊觉不对,不敢再胡闹。只是安静了下来,半晌,才啜泣道:“夫人做主这件事吧。”
夜秋倪作为当家主母,自然是要处理这件事情的,只是沈清菡一直吵闹,没有给夜秋倪说话的机会。
“那这件事情,我看就到此为止,沈秉德也是事出有因,这个因,想必你也清楚。”夜秋倪知道沈沉殷肯定会严重的偏心于沈秉德的,干脆自己帮他偏心的更狠一点。
这个“因”,自然就是沈清菡把沈影卿的手臂给伤着了,不养个一百来天,估计以后都好不了,而且现在大夫也说了,会有后遗症落下,以后无法提重物。
这个处理没有人觉得什么“不公平”,沈沉殷都不会觉得不公平,又有谁敢有意见,林致峰肯定插手不了沈府的事情,而且他巴不得沈清菡吃亏。沈沉殷才是沈府说一不二当家作主的人,眼下是一个是可有可无的婢生女,给全府带来污点;另一个是沈府为数不多的儿子,和自己最像的一个,从现在的实践就可以知道,以后前途无量。不用想也知道,沈沉殷会帮谁。
“嗯。”沈清菡答应了一声,就一脸委屈的继续不说话,林修业还是不忍心,重新又搂住了沈清菡。
旁边的林夫人和林柔嘉看的一股脑就是一阵生气涌上来。
沈安嫣笑了一下,转头就走。
沈安嫣才离去不久,今日沈秉德像是要把之前的仇都找回来似的,脾气极其的不好,坐好没等气氛缓和起来,就转头看着林怀能,眼神一点躲避都没有,质问道:“林公子,你现在解释一下。”
林修业带着沈清菡离去上药,免得留下疤痕,所以就和沈安嫣一前一后,提前离开了。
“这只是个玩笑,我并没有那个意思,也断然不会玷污五小姐的清誉,我和沈安嫣是朋友,所以刚才的事情,她是知道情况的。”林怀能一点也不避着大家,等林修业和沈清菡一走,就全盘托出,丝毫不怕依旧在场的林夫人和林柔嘉听见。
林致峰肯定是不会介意他与现在风头正盛的沈安嫣来往的,说实话,林致峰还希望和沈安嫣有一点关系,好和三王爷也挨的进一些,而且沈安嫣现在在京城的贵族圈里混的这么风光,带上林怀能,林怀能和沈安嫣居然是“朋友”,那就没有不互相帮忙的道理,这样,且不说政坛上有什么利益,毕竟政坛主要还是靠自己的实力,不过从人际关系这一方面,林怀能的人际关系也能好一些,认识的人多了,也会更加容易一些,等林怀能正式入朝为官,也和其他官家子弟打成一片了,大家本来就官官相护,为的就是门阀世家的子弟就永远不会衰弱,如果认识更多人,也有更多人会一起护着。
“朋友?你们怎么会是朋友?”沈长碧显然不信,觉得这是在想办法解释开脱。
林怀能笑了一下,道:“小姐不信便不信吧,我与五小姐一身清白,不怕别人口舌。”
“林公子误会了……”沈长碧刚开始只是下意识的问道,这下才反应过来,这样说话太得罪人了,还有损自己的形象,对方可是林府最杰出的庶子,于是话锋一转,道,“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你们会成为朋友呢?五妹妹和你,似乎没有什么交集。”
林怀能不置可否,也不揭穿沈长碧的惺惺作态,给沈长碧一个台阶下,有模有样地解释道:“沈安嫣她在上品的世家子弟里面是最出众的之一,自然都认识她,有幸与她搭话,之后就成了朋友。宫宴和各家各户宴会那么多,久而久之,总是有一些朋友的。”
“原来如此。”沈长碧点点头。
沈长碧其实并不需要什么解释,也不想听,主要是林怀能解释了之后,自己才能脱身而出,给自己刚才的话语一个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