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豪明说:“是的,手臂骨折,其他地方还有点小伤。”
秦帅感觉很惭愧地说:“真不好意思,你帮我,还连累你了,不过你放心好了,这个仇我会十倍的帮你要回来!”
“大帅你跟我说这话是没把我当兄弟了吧。”贾豪明说,“从我结识你的那天起,我贾豪明就对自己说,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大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能说连累呢。何况,我妈虽然是受了点伤,但我把熊门那些狗崽子打得更惨,狠狠的打了熊瞎子的脸,也是大快人心!”
“就是,大帅你千万不要说这些客气话,兄弟之间,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说连累就太见外了。来,大家喝酒,为了今天兄弟的相聚,为了明天的扬眉吐气!”龙柳把酒杯一端。
而此时的兄弟楼外,杀机已经悄然蔓延开来。
一共三辆车。
一辆路虎,一辆切诺基,一辆本田商务车。
分别停在了兄弟楼的左右边和正面。
豹子,熊瞎子手下十大金牌打手之一,长得獐目鼠眼的,双肩的肱肌高高的鼓起,虎背熊腰,皮肤黑得跟煤炭一样,偏偏脸上还长满了星星点点的麻子。
活脱脱的就像一只野豹子,他的手里熟练的把玩着一把小刀,眼睛死死地盯着兄弟楼的门口。
“去,先把他们车子的气放掉。”豹子对旁边一个看起来挺精神干练的平头吩咐。
平头应声,打开车门,下了车,缓缓的往对面的兄弟楼走过去。
一直走到兄弟楼旁边的停车场,目光在众多的车辆里搜寻了一番,然后瞄准了资料提供的贾豪明的悍马和龙柳的保时捷。对照了车型和车牌号码,确定之后,他不经意的走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位置。
看了下周围人群如常。
将手一挥之间,两点寒星闪过。
然后,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转身回到豹子的车里。
而那被寒星射中的车轮却在一点点的瘪下去。
“你无影针的手法比之前好像又有长进啊。”豹子对回到车里来的平头说。
平头一笑:“天天在练,境界必须有提升才行嘛,但要想练到真正手出无影,还差得远。”
豹子点头:“你倒是天天在练,我吃喝玩乐都找不找北了,这一晃好像是年多没有出来砍架了吧,时间过得真快。”
平头说:“熊门现在的势力已经根深蒂固,一般的人都不敢来惹,所以,像以前那种打地盘冲杀的机会肯定少多了,没想几个刚出道的毛小子来叫板我们,真是不知死活!”
豹子说:“那还用说,听说那家伙也是公子阔少,手上还练了些功夫,这种人满脑子天大地大不如老子大,只有吃亏了,才知道锅是铁铸的!”
另外的两辆车里,人员也都按兵不动。
里面的人手里都拿着将近两尺手腕粗的球棒,时而看向兄弟楼大门,留意着贾豪明出来没,时而盯着豹子的车子。
什么时候动手,豹子会给反应。
而豹子只能等贾豪明一伙出来了再动手。
如果到兄弟楼里面动手的话,是砸场子的行为,是直接叫板过江龙,这在江湖上称为打脸,可谓不共戴天之仇。
这是道上的规矩。
一般的寻仇都不会直接到别人的场子里开始。
要么对方根本就不是江湖上混的,没所谓这点面子问题;要么你就比别人强过很多,不把别人放眼里,摆明了要踩一脚!
显然,熊门还不敢如此对过江龙。
过江龙是根刺,不好碰。
豹子只能按照江湖规矩,在外面等贾豪明出来。只要贾豪明出了兄弟楼的大门,这事就跟过江龙没关系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八点半了。
唐镇的夜将来临,街灯四处的亮起,遥远的地方已经有鬼哭狼嚎的声音传来。
秦帅一伙人的桌上已是杯盘狼藉。
喝空了的啤酒箱就是几个。
还有两个兄弟被喝得完全不省人事,由龙柳打了电话给熟悉的酒店,派了保安过来,把人接走休息,剩下的再战。
贾豪明高喊着要喝个天昏地暗。
龙柳说,喝就喝,谁怕谁。
秦帅只是一声叹息,我从来都没喝醉过。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秦帅拿出电话一看,是冷梦雪打来的,就接了,“喂”了声。
“大哥,你怎么样?”冷梦雪的声音里,饱含了思念与关心。
“我啊,很好,很好啊。”秦帅应着。
“你还在吃饭吗?”冷梦雪问。
她听见了周围乱糟糟的声音,还有猜拳行令的。
秦帅说:“恩,正和朋友喝酒呢。”
“你少喝点,要不你喝多了,身边又没人照顾你。”冷梦雪说。
秦帅说:“恩,没事,没人喝得醉我,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你的衣服没人洗,还有疲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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