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按灭了烟头,朝我走过来,抬起了我的下巴,将口中残留的烟气吹进我的喉管,我被呛的使劲咳嗽,流出了眼泪,蜷缩着手背,害怕的擦去。
他的舌头伸了进来,挑逗着我的舌尖,我被亲吻的头脑发晕,仿佛有雷电闪烁在我的头顶上空,他的牙齿轻轻扯我的嘴唇,软若蚂蚁般的啃咬,他的手滑扫下去,悄悄拉开了我的衣袋。
我如同被火烧的柴火一样,发出嘎嘣一声,然后僵硬的蜷起身子,他的手好比一只极度柔软的羽毛,轻轻地,缓缓地,掠过。
我跟着他朝夕相处的这几个月,学习了很多的东西,人际交往,突发事件的应急,自我保护等等,当然也少不了肢体上的接触,只不过我每次都是厌恶和忍受,就像是老太太看到大卫科波菲尔的雕塑一样的难以接受。
但是现在,我知道我所从事的职业特殊性,所以慢慢习惯,学会接受,可当落落这样压着我的时候,我的心竟然突地慌乱了。
然后落落他随意得吻到我的耳边,他的头发为他制造一片阴影,因为刚洗过澡,所以格外的顺滑。
他张嘴,在我耳边冷若冰霜的说:“其实我讨厌做;爱。”
这个词听在我的耳边如此热辣,以至于我的眼神忽然晃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他,他忽然冷漠的勾了一下嘴角,随即把我从床上捞了起来,我的睡衣完全被敞开,春光大泄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落落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冰凉的落地窗前,我的身上瞬间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现在的这个时间点下面还有行人和车辆,结果他就这么把我赤条条的按在玻璃上,浑身都笼罩着寒凉,我的双腿瑟瑟发抖,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
落落拉住我的腰,衣服的下摆挂在腰上,他‘啪’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臀瓣上,我扶着玻璃,痛的眼泪汪汪。
“你……干什么呀……”我害怕的说道,用拳头抵着玻璃想要逃跑:“不要这样好不好,外面还有人,会看见。”
“看见什么?”他扶住我的胯,语气玩弄:“这点曝光率都害怕,以后还怎么混?”
他说话的声音像是有点生气了,然后我巴着玻璃颤抖的认错道:“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哪错了?”
“我……”我刚一犹豫,他就准备分我的腿,我啊的小声尖叫一声,随即使劲的闭合起来,口不择言的说:“我不该在马亮吃豆腐的时候躲开。”
“被吃免费的豆腐,当然要躲开,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哪错了?”
我听出他语气中的严厉,害怕的整个神经都紧紧的绷了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今天这么多反常一定会有事!
于是我谨慎得想了想,说:“我不该把花让给柯之柔。”
落落松开了我,随即整个人朝我压过来,让我和玻璃紧贴的毫无缝隙,豆大的雨滴就像是拍打在我得身上一样,玻璃的凉和他身上得热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的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脖子僵硬的想要躲开,落落抓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
“你不争,有人替你争,你不抢,别人就会来抢你的,现在一束花你可以满不在乎的让给别人,那么以后,别人要抢你位置,你是不是也乖乖的拱手让人?”他说的语气非常强硬,像是说给我听,又像是催眠自己:“永远都不要觉得现在的自己还可以,越高的位置,越要比以前更艰苦,否则一不留神就会被觊觎你的人,把你推下天台,把你踩在脚底,让你永远都翻不了身。”
“记住,当你在追逐光明的时候,你的背后,有无数把刀子在追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