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师与徒,只能接受管教,不能以下犯上。
“放下。”
我闻言,听话的放下了茶盏,将手收于桌子底下,这才有时间用力的摩挲我手背上的红印,疼的发痒。
“你有什么想要问的。”他说。
我闻言,没有装模作样,直视着他,问道:“你给高老板吩咐了什么?让他不要帮我,就算有人绑架我?或者这样说,刚刚我被绑架,你在场子里吗?”
他没有发声,甚至连那人是谁,带我去做了什么都不会好奇,我笑笑说:“我差不多懂了,高老板刚刚来找我时说的话,就是你的意思。”
我说完后,心中不免再次昏沉了一下,看来,落落他是要彻底撤走对我所有的保护,让我跟杂草一样,能生便生,不能生便死,这就是大自然的法则。
“还有别的问题?”他说完,拿起了还烫着的杯子,优雅的提到唇边,如同闻花一般,轻轻的嗅了嗅。
我想了想昨夜困惑我的问题,正好他现在有意解答,那我便问出口:“你应该很早就认识了米雪姐,听莫维说,她原来是星河的,你也是那里的,我想知道,米雪姐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落落举起杯子,刚放到嘴唇边,抿了一小口,就停了下来,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声音淡淡,语气幽幽,仿佛凝固了一样的对我说道:“这就是你泡的茶?”
我的手指在桌子底下微微一顿,随即,他的手腕一用力,一小杯新新的茶水尽数泼到了我的脸上:“手伸出来!”
我听话的伸出了手,他拿着藤条,再度一条子狠狠的抽到了我的手掌心上,我疼的缩起了手指,咬紧嘴巴。
“还知不知道专心。”
“知道了。”我抿着唇,心脏不停的抽搐。
“你以为她的下场离你还有多远?”他得藤条戳到我的下巴底下,迫使我抬起下巴,他得表情阴冷的好像地狱罗刹,要来吸干我的精魄:“你只要再继续这样下去,你就会明白她是怎么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他猛地松手,藤条掉到了桌子上,打翻了茶壶,一壶热水尽数得流到了我的衣服上,但是我依然保持着跪姿,听话的就像是一尊雕像,落落见我如此,气才终于有些消失。
“一直给我跪着,反复的把茶道温习好,不要踏出这个房间半步,跟你无关的事情,不要去操心,懂了吗?”
我低头,示意他,我懂。
然后他走到了门口,本来想要利落的走掉,却不知为何,又停下了脚步:“当初,莫维和米雪旗鼓相当,为何现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该懂了吧。”
他忽然想是被触动了某根神经,抑或是贴身感受,以至于讲出来的话,都带着几分忧愁:“这个社会,你不害别人,就有人想方设法的害你,明里让你吃点苦,总比暗里中箭要好。”
我被热水浇过的地方,衣服黏黏的贴在上面,本来心里酸楚的不行,听到落落的这句话,多少得到了一些安慰。
“如果你继续跟米雪站一边,就等于和莫维作对,她为什么要公然挑开照片的事,就是想要你和米雪决裂,从而斩去你一个同盟。”他半转过身子,靠在了门框上,原本不想解释,最终却还是向我解释了。
“你顶着我的光环,务必会成为众矢之的,为什么莫维一直没有动作,却在这种时候出现,因为她觉得你已经对她构成了威胁,所以,一定会在你还没有成气候的时候打压你。”
“即使她破坏了所有能帮助你的人,你也不要恐慌,因为——”他声音压低,轻不可闻:“她破坏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