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不,我不会说,我要眼睁睁看着你究竟要把我陷害到哪一步,然后把所有的痛,都还给你!
我知道夏优想让我赶快消失,她已经完成了和景然的协议,令她满意的一幕她也已经看到了!
我看向沈煜。他洁白的下巴上长着青色的胡茬,眼神疲倦又疏远。
夏优在沈煜的怀里落泪,沈煜抱着她,对我说道:“陈桑,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至于以后……我们没有以后。”
“还有,不要再欺负夏优,她很善良,不是你这种人的对手。”沈煜的声音绝情中带着寡淡,然后扶着肚子痛的夏优在我面前转身。朝楼上走去。
我冷冰冰的叫了一声沈煜,我看见夏优的背影在颤抖。
我如同鱼刺在喉,走向了他的面前,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扬起手对着沈煜的脸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随后张扬的笑:“这一巴掌是我还给你的,以后谁也不欠谁。”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忍心用那么大的力气,只感到我的虎口发麻,我的喉咙也在发麻:“我祝你和‘善良’的夏优金玉满堂,早生贵子!”
我转身,没有仓皇而逃,只是平淡的走出了这间房子,高跟鞋一下一下敲击着地板,那是我费力筑起的骄傲。
我一路走到了公路上,清晨的天,却是一片灰蒙蒙,那扬长的公路上,却没有骑着机车来接我回家的霍启盛,家呢,家在哪儿。那个说要给我一个家的霍启盛,却成了别人的未婚夫。
我打开手机,看着照片上的一点红,像是在讽刺似得对我笑,看你啊,多傻,多天真,被人当枪使!
所以景然才会对霍启盛的留下视而不见,陪自己的父母回家,其实是在酿造一场阴谋。伪装成我的样子,让喝醉了的霍启盛以为她是我。
她真的是,给我煲了一场大戏啊!让我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的恶心。
我没有哭,我不想为如此恶心的人流眼泪,尽管夏优伤我。我仍愿意选择相信她最后一次,可是人心都是会死的,如今的我感觉自己的心,硬成了一块石头。
我突然很厌恶,对周遭的一切都感到厌恶万分。
这条路上没有人。也没有车,我不知道自己会走多久,像是走不完一样,我的身子很痛,所以勉强停下来歇歇。尔后有一辆白色的车经过,我搭了个顺风车到了市区。
我在车上想了很多,想到其中蹊跷之处,霍启盛昨晚醉成了那样,跟我讲了没两句话就睡着了。怎么可能会有精力和景然做那种事,再说,到了后半夜,酒应该醒的差不多了,认错人的几率很小很小。
我不能被景然的挑拨冲昏头脑。我必须要理智,她们把我当做一个傻子一样的欺负,可我不能真的当一个傻子,尤其是当对方是景然的时候,更不能像个的傻子一样!
我细细的想了一下。想到了对策。
到了市区以后,我先是去便利店买了一把剪刀,直接打车去了霍启盛的酒店,问了一下酒店的前台,却告诉我霍启盛的房间已经退房了。
我问。打扫了吗?
她说房间没一会儿才退的,还没有打扫。
“是这样的,我有个东西落在里面了,可以去取一下吗。”
“可以的。”
我上了楼,然后去了昨晚住下的房间,站在门口的时候,心里莫名的堵,我走了进去,掀开了那张白被,发现一侧的床单上,确实带着血迹。
我拉起单子,用剪刀把它剪了下来,装进了透明塑料袋里,然后迅速离去。
如果真的是第一次流的血的话,那么这张单子上,就能检查出体液,如果没有,那么——景然,等着我拆穿你的谎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