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细细的听她讲。
她说:“景然的过去就跟一张白纸一样,无非就是不和人接触,孤芳自赏之类的闲话,至于她这么有钱的一个姑娘为什么来夜场,我也怀疑。最后打听到好像说她是在等一个人人。”
“一个人?”我抬起了头,被这个消息给提起了精神,于是抬眼问道:“什么人。”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而且你说她一个富家小姐,等人到哪里等不好。花点钱去找也行啊,为什么要在维港这样的地方等,是在等自己以前的情人,还是在等谁呢?”
我摇了摇头,脑子里面一团乱。到最后忽然灵机一动,猛地抬起头,对刘姿琳说道:“她不是堕过胎么?而且我问过李贺,他说她跟她没有过孩子,那么你说。这个孩子会不会就是他等的那个人的?!”
她听完我的话后,陷入了沉思,然后说了一句有可能。
我摸着脖子上的痕迹,忽然起身,刘姿琳抬起头看我,问我要干什么,我脸色阴霾的看向她,说:“我要去找霍二爷,当面问他,是不是他派人来取我命的。”
“你不能去!”刘姿琳也跟着站了起来,然后伸手拉住了我,说:“如果真的是他干的,你现在过去,岂不是去送死?”
“所以我在赌,赌那个人根本不是霍二爷的买通的。霍二爷那么多的手下,何必要去找霍启盛身边的线人?这其中有太多的疑点了,我怀疑,背后的主谋根本不是霍二爷,而是景然!如果真的是她的话,我们现在手里的这个消息,就派的上用场了,既然她这么狠,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我之所以愿意拿这个去赌,并不是我不要命或者胆子大。还记得当年落落用黑卡嫁祸霍二爷的时候曾经说过,霍二爷虽然古板但行事光明磊落,应该不至于用这样下作的方式来对付我一个小姑娘。所以有句话说的好,冤冤相报何时了,可是现在的人不讲规矩。只准她欺负你,打你,却不准你还手,你说天下还有这么好的事么,人都是爹生娘养的。谁都不比谁低三分。
刘姿琳想了想,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倒不如去主动弄清楚真相,来取得先机。这样才不至于被人玩弄于手掌之中,而且霍二爷这么大的一个人物摆在那里,不至于对我们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
虽然现在时间很晚了,但是我们还是坐上车子出发了,刘姿琳说要和我一起。这样也好互相有个照拂。
霍二爷的家我上次去过,所以知道大概的位置,以前的时候我的方向感很差,因为对大城市太陌生了,但是现在。不得不逼自己去记得路,因为把路记好也是一种生存本领。
霍启盛被关了禁闭,现在我过去,也见不到他,至于景然现在和霍家的关系。一定很尴尬吧,反正听秦老大在床头给刘姿琳汇报的消息是,景然已经好些日子没有来霍家了,而且霍二爷也已经下了死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去见霍启盛。
我们穿过一小段林荫道。转了一个弯就到了霍二爷家,黑色的铁栅栏前面沾着两个看守的人,表情严肃,威风凛凛。
我说我要见霍二爷,那两个人却一同拦住了我,说:“二爷休息了,你们明天再来吧。”
我听到院子里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用剪刀剪树枝,然后我从门的缝隙里面看到一个人的影子,从高高的植物园里投了出来。
明明就是在修剪树,却说休息,摆明了是不想让我进去。
于是我叹息一声,故意大声的说:“行吧,那您跟霍二爷说上一声,既然今晚见不了,那就只能明儿晨报上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