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关押在这里,已经形同废人,有那金刚不坏之身又有何用?”颜康成皱眉道:“大爷,是不是六耳猕猴把大圣变成石猴的?”
“六耳猕猴?”邱老头想了想道:“这事发生的时间太久,是不是六耳猕猴可就不知道了。”颜康成急道:“能发生多久,大爷给我说说呗?”
邱老头笑道:“你如果承认赌输了,我就讲给你听。”颜康成笑道:“没问题,你跟沙大哥的赌债一笔勾销,他要是不承认的话,我第一个不同意。”邱老头认真道:“小娃子,你可不许戏弄我,若是他再向我讨要赌债,你可都要替我还了!”颜康成当即拍了拍胸脯,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邱老头笑着捋了下胡须,慢条斯理的说了下去。
那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有一年夏天,也是这个时候,山中忽然来了一个算命先生,他非要给家师算命,家师就是孙大圣,当时大圣开坛讲法,广收门徒,好不热闹呢,我说到哪儿了,哦,人老了记性不好,我还是从头说起吧,你别打岔,一打岔我就容易忘。
有一年夏天,山中忽然来了一个算命先生,他非要给家师算命,家师便把他让进洞中,他就坐在你现在的位置,家师坐在旁边,我就坐在这儿,那算命先生看了看家师的面相,然后又看手相,然后又要一滴家师的血,家师当时便哈哈大笑起来。
那人道:“大圣为何这般笑话?”家师道:“你不是打着算命的幌子诓俺老孙吧?”那人道:“我只用一滴血,算命而已,又能诓什么呢?”家师笑道:“你算个劳什子命用什么血呢,俺老孙这血多珍贵,不给,不给。”
那人笑道:“若是我能帮大圣脱此困境呢?”
家师听得一愣,突然大笑道:“是那如来把我困在此处,你竟敢说这等大话,便是那太上老君来了也不敢如此托大,你快快出去吧,我只当你是来讲笑的便是。”
那人却微微一笑,将家师让到里处,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说了一些什么胡话,家师竟听得眉飞色舞,兴奋异常。
我等万分不解时,家师突然撸起袖子,就口一咬,登时咬出几滴鲜血来,那人早有准备,急上前将那几滴鲜血呡得一滴不剩,将我等馋得直瞪眼,纷纷唉声叹气。
让我等不解的是,那人呡了几滴鲜血之后,却不再提起算命之事,抬腿便往外走,我等相候多时,竟然听不见他只言片语,顿感失望,而家师却喜滋滋的将他送出洞外,我等万分不解,便尾随其后,想弄明白个子午卯酉。
家师笑道:“我可与你击掌为盟,绝不说出你的秘密。”那人道:“我可与大圣击掌为盟,并在此立下誓言,三百年后我必亲自前来,毁了这五行山,助大圣脱离苦海。”
我等正听得五迷三道时,他二人已然互击一掌,然后那人一抬手,手中忽地青光一闪,一片光羽顿时将家师罩住,我被吓得不知所措,细看时,家师竟然变成了一尊石像,我立刻拔出长剑刺了过去,师兄弟们也早已拔出了长剑,突然将他围了起来。
可是那人武功着实了得,在我们众人的围攻下,他突然施展出一种奇怪的步法,三晃两晃便晃出了山谷,眨眼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