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鄯珠突然有些后悔跟姜玮说这件事,心里更加烦乱。
“可你家小姐对我有心意呀!”姜玮想起在茶馆见到萧妃娜时,萧妃娜那销魂的眼神,真是有些醉了,“再说,娶了你家小姐,妹妹不是也得跟着去吗?”
鄯珠心乱如麻,没心思跟姜玮多说,只淡淡道:“我家小姐的心思谁能懂呢?”
“我懂,我懂。”姜玮兀自自言自语。
“若是方便,请转告颜公子,奴婢明日午后在村外流云亭恭候。”鄯珠说完便道了万福,匆匆离去。
“没问题,没问题,回去跟小姐说,我对她一往情深,我对鄯珠妹妹,也是一往情深。”他说这话的时候,鄯珠已经走远了。
他二人在这悄悄细语,外人自然听不见,只不过他们的一举一动,却尽被陆德明看在眼里。
陆德明想起那夜在窗外偷听的姜玮,本就觉得不安,此刻见姜玮递给鄯珠一份书稿,不由担心起来。
这纸张里写了什么?难道和那夜的谈话内容有关?
他略一犹疑,便紧跟上了鄯珠,他见鄯珠走了一小会儿,便坐在一处石墩上,随手打开了手里的稿纸。
陆德明见她看得认真,悄悄在旁边走过,偷眼一瞧,原来竟是一首诗,心里的石头方稍微落了地。
“可是姜玮这个人,怎么看也是个油嘴滑舌的家伙,投名状这件事,可不能坏在他手上。”陆德明暗下决心。
陆德明正琢磨着,偏巧又看见姜玮手提着鸟笼在前面走着,他计上心头,便暗自尾随了上去。
姜玮闷声不语回到家,见胡管家正在摆弄着酿好的米酒,便倒了几杯,闷头喝起来。
“少爷怎么喝起闷酒来了,真是少见呀。”胡管家收拾好手上的活,也坐了下来。
“我也有一肚子的委屈,我能跟谁说呢?”姜玮频频干着杯。
胡管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感慨道:“这酒还是陈酿的好,越陈越有滋味,老奴在姜府也有几十年了,也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就像这老酒一样,也能替少爷解闷的。”
他给姜玮满上,又自斟一杯,叹道:“若是大少爷有什么心事,绝不会闷在肚子里,不管大事小情,老奴都会鞍前马后的跑腿,只要大少爷高兴,就是让老奴去杀人放火老奴也是在所不惜。”
“杀人?胡管家你杀过人?”姜玮醉眼朦胧的问着。
“这有什么奇怪的,像我们这些当管家的,谁还没杀过个把人呢?”胡管家说的唾沫横飞,好像立即本事大涨一般。
“好吧,那胡管家也帮我杀一个人。”姜玮酒醒了很多。
“杀谁?”胡管家认真观察着姜玮,掂量着他这话的真假。
“颜俍。”
“颜俍,为什么要杀他?”
“他眼里不但没有我,还要抢了我的娘子,这口气我怎么能咽下去?”姜玮越想越气。
“少爷不是喝醉了吧?”胡管家很后悔刚才的信口开河。
“没醉,你明天午后把他叫出来,让他来流云亭,你在流云亭后面的山洞那儿等我,若是他不听我的良言相劝,我们就在小树林里杀了他。”
胡管家见姜玮说的咬牙切齿,心里一阵突突,这可怎生是好?一句大话竟然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少爷,你喝醉了,先回去休息,等你明天酒醒了,如果还要这么做,老奴就帮你杀了他。”
他俩在院子里嘀嘀咕咕,院墙外的陆德明听了个明明白白,杀颜俍?明日午后,山洞?
好吧,
明日午后,
山洞,
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