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再也不敢言语。
众人也突然寂静无声,不知道突然出现这人什么来头,有何企图,耳听着于嬷嬷讪笑道:“吆,这位客官,好久不见了,快到里面坐!”
那人并不答言,一双鹰目向堂内扫视了一遍,冷冷道:“邬目侩,见了本尊还不现身吗?”
角落里忽然站起一人,那人满面灰尘,突然大笑道:“东方幻,我人在这里,你放马过来吧!”
于嬷嬷一见有人要打架,吓得差点跪倒在地,连声哀求道:“各位爷,,”可是她话刚出口,刀疤客腾地便扑了过去!
邬目侩哈哈一笑,忽地抽出了八爪钩镰,呼地撩了过来,刀疤客侧身闪开,那把钩镰噗地砍在了一张酒桌上,登时将酒桌劈成了两半。
“各位爷呀,不要在屋里打架了行吗?”于嬷嬷连声呼喊着——噗,刀疤客也抽出了长刀,一刀劈翻了一把竹椅。
众宾客见二人忽地兵刃相见,赶紧腾出一块场地,他二人噼啪一阵削砍,楼内的雕栏桌椅顿时四处纷飞,吓得那位奴姐赶紧站起身,转到内室去了。
邬目侩打着打着,突然停住了手,忽地坐在了一张椅子上,刀疤客恶狠狠地瞪着他,手中钢刀毫不犹豫地劈了下去,可是——叮!一枚铜钱忽地荡开了刀疤客的长刀。
刀疤客身躯一震,赶紧倒退一旁,东方幻缓缓走到邬目侩身边,忽然在对面坐了下去,伸手一招,将于嬷嬷叫了过来,并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冷冷道:“给我上点酒菜,我要招待这位贵客!”
于嬷嬷见到银子,眼睛里立刻放出了光彩,赶紧招呼伙计过来收拾残局,又唤出了奴姐继续弹奏,然后低声笑道:“这位爷,楼下人多眼杂,二位不妨到楼上好生消遣,若是需要奴婢伺候,尽管吩咐老奴便是!”
“哈哈!”邬目侩大笑一声,“东方幻,你又要耍什么花样?”
众人见刀疤客也没了怒气,东方幻与邬目侩也坐在了一处,顿时失去了兴趣,又立刻划拳行酒,畅饮起来。
鄯茹正坐在楼顶纳凉,听着楼下吵闹,桌椅板凳纷纷飞到楼外,悄悄来到楼外向内张望,见于嬷嬷毕恭毕敬的伺候着东方幻,心下一笑,趁着于嬷嬷出来送客之际,忽地钻了进去。
鄯茹本想调笑众人一番,忽地听见东方幻说道:“邬目侩,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若把我惹急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邬目侩哈哈一笑,似乎并未把东方幻的话放在心里,当下笑道:“你若想知道魅鸾的下落呢,就要对我客气一点,否则我一不高兴咬舌自尽的话,你可就没法交差了。”
东方幻眼睛里射出一道寒芒,冷冰冰道:“我东方幻得不到的东西,他人也别想染指,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你不是喜欢躲猫猫吗?很好,只不过我希望你知道一点,你就是躲到了天涯海角,我东方幻也一样能把你翻出来!”
二人说话声音虽低,可是鄯茹却字字句句听了个清清楚楚,顿时愣在了那里——魅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