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末,大郎的考试成绩不错,这个月开始已经和二郎同一个班级了。
夫子听完二人的说明后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摆摆手就让兄弟二人离开。
“怎么样?你们对此事有何看法。”
等兄弟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后,乙班的带班夫子对其他夫子道。
丙班的夫子毫不犹豫道:“这不挺好的。让这群小子在学院里头栽跟头不比在学院外来的好吗?”
在学院里头,他们这些当夫子的还能随时安抚和纠正他们,免得一路走到黑。若是他们出到外头,他们这些当夫子还管得了吗?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下子就会了。我们与其在这儿煞费苦心的劝说和责骂,倒不如让他们经历一次,知道这样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他们就会改。”甲班的夫子悠悠的说道:
“他们这年龄要是倔起来什么都听不进去,倒不如就这样吧。让事实教他们做人,免得出了学院之后他们成为第二个陈子书。”
听到甲班夫子说到陈子书,所有的夫子都沉默了。
如果那时候他听劝,就不会......
“诶!”
曾经带过陈子书的夫子一声长叹,为陈子书感觉不值。
四年了,也不知道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如何了?
当时,他因为失去双腿,他们这些的当夫子的曾经向院长求情让陈子书回来学院教书的。
陈子书的才学和人品都不错,回学院当个启蒙的夫子,他的能力绰绰有余。
可惜的是,当时陈子书的家人强势的把人给藏起来,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少年时期的陈子书啥都好,就是有个不大好的习惯。
他喜欢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待着读书,说那样读书吸收的知识更加迅速,特别爱在安静的地方作诗。
他在那些地方作出了的诗歌确实也让人眼前一亮。
平日里,夫子们也不怎么管他这特殊的爱好,毕竟是在学院里,再僻静的地方,安全都是有保障的。
可是,往出府城考试的时候,夫子们千交代万交代,千万别自己一个人外出学习,毕竟每年考试,只要有些才学的人独自出门都容易出现意外。
陈子书是个听劝的,但是又不完全听劝的那种。
虽然没有去僻静又荒无人烟的地方,但也找了个安静的茶摊,在那连续待了好几天。
然后在开考的前一天,在他回客栈的路上,被人恶意打断了双腿。
为什么知道是恶意,因为他们大概知道是何人做的,只不过没有证据,而陈子书的家人又是商人也不愿因为了个残废而得罪人,最后就当做意外了。
一连好几天的时间,书院里的学子都没听到夫子们咆哮的声音。
就连有人在课堂上看书,夫子们只是温声的劝说两句就过去了,既不责罚他们,也没训斥他们。
对于这样的结果,学子们忐忑了几天,大部分的学子认为夫子的改变实在是太棒了。
于是,那段时间的课堂上,学子们尽显百般武艺来作死。
......
被学院的夫子们惦记的陈子书,此刻在林家铺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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