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王淑英看到高老二的狼狈相,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还边说道:“你还以为谁都怕你啊?它们是狗,又不是你的家人和村民,它们不归你领导。”
这话听得高老二在屋里骂道:“你个臭婆娘,老子差点被你老祖宗咬到,你还笑!你们快点想办法把这两只畜生弄走,看看小应是怎么了?”屋里的高老二觉得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在小辈的面前丢了脸,正找不到出气的地方,还听到老婆在外面放肆的大笑和讽刺的语言,不禁恼羞成怒,在屋堂里大骂了起来!
屋外王淑英听见高老二的骂声,情知不妙,立即收住笑,赶紧跑回了厨房,一个去给应一飞倒水,另一个从冰箱里拿出猪肉准备引开犬王和大黄。
谁知,犬王和大黄对拿来的猪肉连看都不看一眼,还是忠实地守护在应一飞身边不让任何人靠近。
妙言和靳小雨看应一飞躺在地上像是在熟睡,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知道犬王对应一飞的感情很深厚和它平时极力对应一飞的维护,再看看犬王和大黄反常的表现和不准她们靠近应一飞的行为,虽然心里还有很大的疑问,也就无可奈何地从心里相信了犬王。
妙言和靳小雨在应一飞晕倒的旁边照看着应一飞,犬王和大黄忠实地守候在应一飞的身旁不准她们靠近。高老二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不住地咒骂大黄,还时不时地从花盆里找些小石子抛向大黄,大黄也人一样好像很内疚似的低着头不敢看高老二。
此时,应一飞和钢镚豆住的屋里传来了钢镚豆痛苦的叫声:“水!我要喝水!”
妙言闻言,接过将从厨房里倒来准备给应一飞喝的水给钢镚豆送了过去。
见钢镚豆昨夜喝的酒比应一飞还多,现在都醒来了,应一飞反而还在昏睡不醒,靳小雨现在真的是很担心了。但是犬王和大黄寸步不离的守护,又让她一筹莫展。
正当靳小雨着急地想打刘秋然电话的时候,应一飞躺在地上的手动了两下,旋即抱住头在地上打起滚来,很痛苦的样子。靳小雨在旁边干着急,双脚不住地在地上跺着水泥地面,哭得眼泪鼻涕大把大把的下来。这一哭,又让高老二和王淑英娘俩着急起来。
犬王和大黄看应一飞这样,反而更加警惕地守护在他的身边,坚决不准他们靠近。
靳小雨在哭泣中突然噤声,睁大眼睛狐疑地看到,从应一飞红得快要发光的额头中心慢慢地有白色的东西突出。
她不相信地再仔细观察,一只小小的白鹤已然全身钻了出来正在慢慢地变大,犬王和大黄立即停止了吠叫,谦恭地伏在地上像是在朝拜这只神奇的白鹤。
靳小雨吓得大叫一身,往厨房跑去,和正在准备跑进去的王淑英娘俩撞在一起。妙言刚给钢镚豆送水回来,听见靳小雨的叫喊声再看到这情景,满脸的欣喜,快速跑去扶起地上的应一飞,口里不住的说道:“恭喜师叔又得法宝!”,这时,犬王和大黄和刚才的行为判若两狗,对扶起应一飞的妙言无动于衷。
应一飞起来看到地上像女人刚刚生产下来一样羸弱的白鹤,心里终于明白了今天一大早烦躁的原因。也自然的高兴得想飞!回想到回四川的经历,禁不住向四川的方向恭恭敬敬地跪下,一连磕了三个响头。
二楼的阳台上,高老二正跌坐在地上迷糊地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感觉到酒又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