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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多少人的问题,也不是在哪里打的问题,问题是谁先动手打。我们党对国民党的方针历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作为一个**员,怎么一点组织观念也没有!你是站在什么立场说话的?你的入党誓言是怎么说的?
这------老江,从党的立场上说,我知道你是对的,但那毕竟是我的姐姐、姐夫、外甥啊!你是我丈夫,你带人去打他们,叫我怎么对得起他们,怎么对得起我舅舅啊!呜呜呜------
别哭了,你表姐他们没死。
真的?那他们人呢?
逃走了。
好,我这就去跟舅舅说。
不用去了,你舅舅已经来问过了,他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朱丽萍来到江帆办公室,见有人在跟江帆说话,就静静地在旁边等着。
那人走后,江帆忙打招呼:嫂子,今天这么难得,好久没来我这儿了。
朱丽萍冷笑道:亏你还记得叫我一声嫂子!你怎么一点也不看你智鉴哥的面子,竟然带队伍去打他的兄弟?那也是我的小叔子!
江帆苦着脸说: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都是他们那个新来的县长不好,非得跟我们八大队为敌。申智高是好的,以前我们关系是很好的,还联合打鬼子呢。但自从他们新的县长来了后,老是找我们八大队挑衅。上次他们炸铁路桥就是明明冲着我们八大队来的,他想借刀杀人,借鬼子的手来消灭八大队。这次他们又在佛堂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我们是忍无可忍了。
就为了这个,你就拉下脸来打智高了?
那没办法啊,我们不打他们,他们县长就以为我们软弱可欺,总是来打我们,到时候八大队给他们打光怎么办啊?
八大队打得光吗?他们打佛堂,对八大队有多少损失?佛堂那里无非就几条破枪,几个农民。我想佛堂的事是你的苦肉计。
丽萍,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不会跟人家说的,我就跟你这么说说。我就是奇怪,你怎么就一点也不顾情面?不顾智鉴的情面,不顾德兴的情面,也不顾我的情面?还有莲,好歹她爱过你一场,她到尚阳也是因为你订了婚才负气去的,你也忍心去杀她?
她不是没死吗?
我知道她没死,但你应该知道“覆巢之下岂有完卵”的道理,你就没想过投鼠忌器?就没想过龚莲和她的孩子有可能死于战火?
我真没想那么多。
我问你,如果我在尚阳,你会去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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