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人不就知道了,喔——长得还真有九分半的相似!”那人轻佻地看着无苏,故意吹了声意义不明的口哨。
“就是她,就是她,她诈尸了啊!”最先的中年男子躲在人群里,害怕地看一眼无苏后,眼神瞬间又转成了惊恐。
中年男子的侄子试图解释分辨些什么,却被他死命地捂住嘴,面色差点被捂成了青紫色。
“对啊,对啊,看了就知道。”
“看什么啊,她跟妖女穿的衣服都是一模一样的,这不明摆着吗?”
……
围观群众热闹纷呈地议论着,纷纷拿着鄙夷的眼神不时地看上无苏一眼。
“不可能,老夫几十年的行医诊断,从未出错。你们这是被蒙蔽了!”老大夫在一旁痛心疾,好几次激动太过,有点喘不过气来。
领头那人瞪着一对喷火的牛眼,笔直走到无苏面前,压着火气问道:“你是不是那妖女?”
无苏头痛又加上被无缘故地惊到,情绪自然极差,冷冷反问:“我不认识什么妖女不妖女!你是谁?”
那人自然不相信无苏的狡辩之言,认定她在伪装,所说的都是胡说八道,不足为信:“妖女就是妖女,永远敢做都不敢认!赵五,李四,捆了带走!”
无苏眯了眯眼,平静的眼神中泛过一丝危险的意味,手动了动,下意识又停手了,脑海中突兀地印出一句话——在凡界必须遵守凡界的规矩,破坏规矩的人,六界不容!
她任由这些粗糙汉子用麻绳捆了手,活像拖着死物一样,踉踉跄跄地拖着自己出了屋子。
无苏不知道这是哪里,视线所到处的环境极其陌生,身旁的这些人也是完全没见过的不熟悉。
更甚者,她对自己这个身子的了解也是稀少得可怜,初醒的时候,脑海中除了无苏的两字印记,其余的都是一片空白,这就造成了言行虽然由于本能的影响仿佛行动自如,但由于空白的记忆和诡异的现场显得有些刻意的淡定。
这种刻意落在其他人眼里,自然就变成心虚、藏头露尾。
尤其在领头几人把无苏一路拖到村子里的祭祀祠堂时,面对着门口新设的牌位,无苏的面上非但没有歉疚、感伤的意思,反而显露出一种不屑为之的冷淡,众人的议论声便愈得明显,神情间的鄙夷更加明显。
领头那人一把抓住无苏的头,狠狠地拽拖着无苏走到了新设的牌位前。
无苏低着头,唇抿得很紧,心脏突突,身体有些承受不住过旺怒气的摇晃,忍、忍、忍三字钉在了内心的柔软上,几乎钉得血肉模糊。
突然,无苏的膝盖处被狠狠踹了一脚,无苏猝不及防下跪倒在牌位的蒲团前,她用力地抓着蒲团里延伸出的草叶,任由草叶的毛刺刺入掌心的皮肤。
很好,今日这一遭怎么也得讨回点成本——无苏扬起嘴角,冷冷一笑,扬起头对上牌位。
头顶有恶狠狠的声音砸来:“妖女,你害死了我的弟弟,必须偿命。既然你服药没死,就在我弟弟的牌位前自裁谢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