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莞对苏嬷嬷点了点头:“您问。”
“请问官美人,这双面异图绣是何人所教?”
“嫔妾自小便习刺绣,家母也请过几个绣娘教。其中有一个年轻的绣娘技艺精湛,见嫔妾与她投缘,便教了嫔妾双面绣。后来,嫔妾感兴趣,便自己研习出了双面异图绣。”
“那位教你的绣娘是位年轻的?”苏嬷嬷急急地追问道。
“正是。”官莞提到此处鼻子有些泛酸,她眨了眨眼,忍住了泪,继续道,“只不过她两年前过世了,才不过二十七的年纪。”
“过世了?”苏嬷嬷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就连太后脸上也似乎隐隐闪过一抹悲戚。
官莞点点头。她说的人正是芸娘。只不过,她不太懂太后与苏嬷嬷为何会这般紧张,难道芸娘与皇宫有何联系?官莞晃了晃脑袋,自己想太多了。
“哀家身子有些乏了,先回宫里了,你们继续。”太后交代了这句话便由苏嬷嬷搀扶着走了。
众人不明所以,但还是安静地恭送太后回宫了。官莞望向太后的背影,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竟觉得太后的身子有些颤抖。
官莞站了一晚上,终于坐回了坐席上。一落座,方柔便将她的手轻轻地拉了过去,握在自己的两手间。官莞这才发觉,原来自己的双手都是凉的。方才站了那么久,毕竟还是有紧张有担心的。见方柔这般贴心,官莞很是感动,也紧了紧两人握着的手。
“母妃。”楚天佑见徐太妃没反应,又唤了句,“母妃?”
“嗯?怎么了,佑儿?”徐太妃这才反应过来楚天佑在叫她。
楚天佑顺着徐太妃方才望着的方向看过去,是官莞的坐席,疑惑道:“母妃,儿子给您敬酒呢?你瞧着那位官美人做什么?”
“啊?”没想到被楚天佑发现了,徐太妃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有个问题在心里疑惑了许久了。”
“官美人,我母妃有问题想问你。”楚天佑也没多想,直接朝着官莞的方向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徐太妃不赞同道。
“母妃,不是你有问题要问她吗?”楚天佑不解道,这么说没什么问题吧。
“是是是。”徐太妃无奈又好笑地望着楚天佑。
楚天泽在一旁听着也是好奇,这官莞和太妃什么时候有联系了?好奇问道:“太妃要问她什么?”
“皇兄,你放心,我母妃不会问尖锐的问题的,你不用为小嫂子担心。”楚天佑好笑道。
楚天泽冷冷瞪了一眼楚天佑:“说的什么话!”
楚天佑彻底无语了,先后被母妃和皇兄说不会说话,自己是不是该回去好好反省了?
官莞本以为接下来的宴应该没自己什么事了,不想,却再次被提名了。这次是徐太妃,自己和她好像没什么交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