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大人,证人只是一个普通小老百姓,而你是在大理寺‘身经百战’的判官,你若有心为自己脱罪而去套他的话,他自然说不过你!”严轶早已紧张到极点,此时看着富贵被官致远问地傻站着,不由恼羞成怒,对官致远忿忿道。“再说,也正是因为你用的不是自己的笔迹,所以即便是留下信件也不会有直接的证据指向你、指控你,你自然不怕!”
官致远听严轶这么说反倒是笑了:“可严大人现在不就是拿着这些不是下官笔迹的信件来指控下官吗?至于与人证对质……敢问严大人究竟意欲何为?你检举下官,莫非下官连为自己辩驳都不行?”
见严轶脸色黑了,官致远又道:“能做到犯下这般罪却差点就瞒天过海,且操控这般大局的人,定是思虑周全、做事万分小心的人。事无巨细,但凡是威胁到他的人或事,他肯定会在那些威胁爆发前便扼杀。是以,那人怎么可能把这般机密的信件留在一个可能背叛自己的人身边?况,这些信函的内容未免也太过详尽了些,着实不合常理……”官致远说完看向严轶:“严大人,这一点,你在刑部为官多年,应最是清楚不过的吧!”
“官大人想为自己脱罪,不必拉本官下场!”严轶没有正面回答官致远的话,他还能为他说话?笑话!
而在一旁的富贵听完官致远的一番话,心下不禁狠狠的颤了颤,尤其是听到那个‘杀’字时。
“本官虽不及尚书大人在刑部呆的时间长,可这几年的经历也足够回答官大人的问题了。”傅彻自群臣中踏出一步道,“的确如官大人所说,此事蹊跷的很。本官也以为这人证、物证都太过没有说服力。”
“你……”严轶深吸了口气,咬牙道:“傅侍郎,你别忘了自己是刑部的人!”严轶真没想到傅彻在这个时候竟然会同自己作对。傅彻在刑部这些年虽同他不算交好,可也没有公然反对过他。他碍于傅彻是太傅公子的身份,且与皇上关系好,即便傅彻有时没把他这个上级放在眼里,他也从没去对付他。不想,这人竟在今日这关键的时刻公然同他唱反调!
“还望尚书大人见谅。下官只是就事论事罢了,无关在哪个部门任职。”傅彻说完看向严轶,笑道:“再说,尚书大人查到这么重要的案情从未在刑部提过,今日要在早朝上检举官员也没在刑部同众人商议过,方才提出来,下官也吓一跳呢。”
严轶看楚天泽听完傅彻的话,瞬间黑了脸,急着解释道:“事出突然,臣还没来得及在刑部……”
……
百官也越发看不懂了,这刑部倒是先内讧了?
那厢,众人都注意着傅彻与严轶的“论战”,而这厢,楚天佑见傅彻出手了,他自然也“不甘示弱”。他瞄准了在一旁傻愣站着的“人证”,富贵。
楚天佑走到富贵身边:“你,来一下。”
富贵忙摇了摇头:“小人得在这儿作证呢。”
“你看看现在,谁还管你!都在看戏呢。”楚天佑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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