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我也可以作证的!”
“这事你们可别掺和进来,不妥当。”官莞这话不仅是对柳柳说的,也连带着吟秋。即便她们有理,可那边是他唯一的妹妹,本也不是多大的事还弄出些个人证来,不合适。况,官莞也担心她们因此受到牵累。
柳柳和吟秋见官莞这般认真,也只能点点头应下了。
“主子,何太医来了。”元宝进内室来语气轻松道。估摸着是想着今日何平宁是来拆板的,官莞终于可以正常下地了。元宝这几日也为官莞的伤担心着。
“嗯,快请进来吧。”官莞吩咐道。
何平宁一进内室来,将出诊箱递给吟秋,便到官莞处查看情况。
“今日感觉如何?没出什么意外吧?”何平宁随意地问官莞道。
尽管心情受先前的事影响,但对待伤病还是要认真的。官莞尽量平静地回何平宁的话道:“嗯,同您说得一样,不动的话,伤处已没有痛感,只有些微的痒。”
何平宁点点头:“正常现象,如此便好。可以拆板了。”
一圈一圈的绷带被退去,原本鼓鼓的伤处越来越平缓,很快地,几块固定用的小板子便露出来了。何平宁一一卸去,最后把最里层的草药渣也清理了。
弄完所有,何平宁点了点头:“嗯,情况不错。”
官莞看着脚踝倒是不肿了,只是那乌黑黑的一片,上边且还有几条板子的印子。官莞自己看着,都觉得有些不忍直视。不过也难怪会如此,药草敷了整整三天没换过,自然药汁都渗透到皮肤了,还有,为了把骨头固好,那板子当然也是压得很紧。
“怎么,还嫌难看?”何平宁见官莞微抽的嘴角,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故意吓唬道:“还能更难看!若没有那些乌黑的草药和硬板子,你现在大约就是一个跛子了。那倒真是可怜了你如花似玉的年纪和容色了。”
“何太医竟也会这般吓唬人!”难得见何平宁如此说话,官莞也同他逗笑了一句。官莞不知何平宁平日是什么样性子,但在她面前,何平宁多数时都有些疏离。其实说来很怪,官莞觉着何平宁每回对她的病都很用心,隐隐也能觉察到他的关心,就如同长辈般,只是他表现出来的却是疏离或者说……迟疑。
这般同他说话的官莞,狡黠灵动,让何平宁产生了一丝错觉,仿似,看到了故人……何平宁撇开了眼,又换上了疏离的语气对官莞道:“那草药的乌黑是可以用水净去的,你无需担心。”然后又从药箱中取出两瓶药油,继续道:“拆了板之后需要适当走动活动筋骨,切忌活动过度。这药油得让丫头们每日帮你擦着,恢复得快。”
何平宁交代完这些便走了,官莞吩咐元宝送着人出去。官莞看着何平宁离去的方向,微微蹙眉,她觉得何平宁那样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太愉快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