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还说着“好硬”之类的话,他很难坐怀不乱。他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他胸膛很硬,蹭伤了她的鼻子,可这些话若是换个场景……楚天泽想,是个男人都会想歪的,他能忍着已是不易了,这事着实不能怪他。
楚天泽深吸了口,尽力去平复体内的躁动。他看着对面若无其事的小女人,而自己却是三番两次被折磨的这般狼狈,心下顿感不平衡。只是,能同她计较什么呢,她什么也不知道……楚天泽好笑又无奈地叹了口气,日后定要从她身上好好补回来,这样想着,心下才渐渐舒坦了些。
“皇上?”官莞见楚天泽半晌不说话,面色却很是不好,仿若很难受却又隐忍着,不由有些担心地轻唤了一句。
楚天泽自然注意到了官莞面上的忧色,摩挲了一番她仍旧泛红的秀挺的鼻子,轻叹了一声,顺着她的思路道:“喜欢就好,日后想倚着就倚着。”楚天泽说着顺势便将官莞揽入怀中,官莞的脑袋又靠在了那硬挺而宽阔的胸膛上。
官莞自然地倚着,唇边的弧度微微上扬。其实,她是真的很喜欢这样依偎在他怀中,很温暖很踏实,似乎可以忘却一切烦扰……
楚天泽此时才注意到官莞那受伤的脚踝。之前肿胀得很高的脚踝,此刻已拆下了厚厚的绷带,那细嫩的一小节肌肤白得晃眼,几乎是看不出异样了。楚天泽心下略微放心,低声问官莞道:“脚可还好?太医怎么说的?”
官莞闻言也看向自己的脚踝。方才情绪低落,也没顾上别的事,连是柳柳还是吟秋帮自己清洗过的都不知。只是此时看着脚踝上那草药渣的乌黑与残留的印子已经退去,的确清爽多了。官莞回楚天泽的话道:“已好得差不多了,何太医方才来拆的板,他交代适当地走动走动活络筋骨,不久该就能痊愈了。”
楚天泽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想到方才刚进门时,那俩丫头同官莞的对话,不禁又蹙了蹙眉:“那你怎的不听太医的话出去走走,反倒还要两个丫头劝说?朕记得你早几日可就急着要下榻走动呢!”
官莞听了这番话,心下突然一沉,哪里还有方才的愉悦。自然而然的,官莞想到了靖宁,想到了靖宁说的那些似真似假的话,想到了楚天泽也许说过那样的话……虽然经过和楚天泽方才的一番纠结、甜蜜,官莞已几乎可以确定楚天泽不会说那些话了,且即便真说了,官莞现下也没那般难过了,可官莞心底仍旧忍不住有些介怀,她固执地想听楚天泽亲口告诉她,他没说过那些话……
楚天泽自然注意到了官莞情绪的突然变化,他今日来栖芜苑本也是为了同官莞解释这事的,他一会儿自然会同官莞说。只是,他倒是有件小事需要先解决。
楚天泽突然沉着脸冷声道:“你那个叫柳柳的丫头,也太放肆了!之前便莽莽撞撞没规矩,朕看在你的面上没追究,可她倒是变本加厉了,竟敢教唆主子违抗朕的旨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