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官莞却是笑了笑道:“这床榻到梳妆案不过几步的距离,哪有你说得那般严重?况,不是有你们扶着吗?”
见柳柳仍旧一脸纠结却没有动作,官莞想了想道:“你要是真担心,那我就不过去了。你取面小镜子来吧!”
柳柳闻言,无奈挠了挠额,知道官莞固执起来自己没法劝,忙求救地朝吟秋使眼色。
吟秋也着急着,想了想道:“主子,奴婢们先伺候您净脸、沐浴吧,您在外走动了那般久,定是累了……不用看梳妆镜,奴婢们也能给你收拾得妥妥帖帖的,您还不放心奴婢们吗?等都整理妥当了,您再照镜子,也给奴婢们的手艺评价评价。”
吟秋说的这番话很妥善,但官莞却是更确定了某些事。暗叹了一口气,官莞几个丫头一眼:“我现在就想照镜子,你们也不必想着拦我了,扶我过去梳妆台吧!”
与官莞相处这么久,连柳柳豆甚少见官莞这般严肃地说话,更别说吟秋和莲儿了,三个丫头心头都是一紧。尤其是莲儿,她压根儿不明白为何柳柳与吟秋硬是要阻止主子的意思,不让她看镜子。虽然她也担心主子看着自己的模样心里不好受,可现下主子都生气了,为什么还犹豫呢?
官莞见她们仍旧不为所动,也急了,索性掀了被子,自己下了榻,作势就要朝梳妆案前走去。柳柳与吟秋见着,心下狠狠一颤,就怕她受伤,忙上前扶着。
官莞顿下步子,看着二人,撇了撇嘴冷声道:“你们不是不让我看镜子吗?”
见官莞如此,柳柳终于憋不住了,叹了口气道:“好小姐,我真是怕了你了,这倔起来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你想看就看吧,我扶着你过去,有什么责罚,就让我一个人担着吧!”
吟秋也憋得难受,见柳柳这么说,忙道:“傻丫头,还有我呢,哪能让你一人担着,要责罚,咱们一起。好了,先扶着主子过去吧。”
“什么意思?又有什么责罚?”官莞听着柳柳与吟秋的对话心头一跳。她刚同楚天泽求好了情,还有什么责罚?
沉思疑惑间,柳柳与吟秋已经将官莞扶着坐在了梳妆案前。
“你们还没告诉我又有什么责罚呢!”官莞心里挂着这事,哪里放心得下。
柳柳却是没有说话,把先前被自己移开的梳妆镜又移回了原位,才对官莞道:“小姐,你就先别担心这事了,责罚也就是说说而已,只要皇上不知道,也许就不会有了。”
“皇上?怎的又是皇上,他对你们说了什么?不许我照镜子?”官莞只觉得越发迷糊了,楚天泽怎会下达这般无聊的命令?还是她此刻的模样真的太过“惨不忍睹”了,他怕吓着自己?想到楚天泽先前对自己的一番说辞,官莞只觉得自己还没照镜子就能确定是被骗了!
楚天泽的心思柳柳怎么会懂,是以她也没法回答官莞的话,只是道:“小姐,你不是想照镜子吗,你看吧。不过小姐,你得先做好心理准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