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泽倒是更好奇官莞怎么会想到要和他坦白这事。
官莞倒是不意外楚天泽会问这个问题,并且这个问题的答案,官莞自己已经琢磨出来了,于是便坦诚道:“一来,嫔妾为难了皇上,不管有没有为难到,总之嫔妾存了那样的心思,嫔妾事后便很是内疚;二来,皇上方才也问到了相关的问题,左右嫔妾也没想着隐瞒,便顺着您的问题,主动把事情说明白了。”
“这个回答倒是坦诚。”楚天泽看着官莞宠溺地笑了笑。突然想到什么,楚天泽微挑了挑眉,看着官莞问道,“没为难到朕有没有很失望?”
官莞闻言不由微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忙对着楚天泽不迭摇头:“其实嫔妾再那过程中便后悔了,最后没为难到皇上,嫔妾才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楚天泽闻言,不由又是怜惜又是无奈地点了下官莞的鼻子笑道:“你这性子,往后想做件坏事都难!”
“嫔妾也没想着做什么坏事啊!”官莞说着脑子转了转,便又补充道,“至多也只做点小小的无伤大雅的坏事罢了。”
“你倒是会给自己留后路!”楚天泽此刻笑得也欢畅。
官莞闻言不由轻撇了撇嘴,有些不好意思了,随即似想到了什么,又笑道:“不过皇上怕是永远不必担心嫔妾会把坏事办到您头上的,您无所不能,嫔妾为难不到您。”
“朕不过就是今日打了一个结,竟是就叫你得出这么个结论了?”楚天泽好笑地揉了揉官莞的脸颊。
“皇上,这个结是当真不太容易学的,尤其您漫不经心地一学就会,更是叫人惊讶。”官莞看着楚天泽,此刻面上一派认真问道,“皇上,您是不是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楚天泽看着官莞,仍旧笑吟吟:“过目不忘不至于,不过记性确是不错的。其实如你所言,最重要的还是用心。朕倒不是对这系绳打结的事儿感兴趣,而是因为想到这个结能让你开心,所以格外上心些。”
官莞闻言,心下一阵暖意。微顿了顿,官莞方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楚天泽道:“皇上,虽然这个复杂的结您已经会了,不过嫔妾还是觉得应该教你个更简单的才是。平日也常能用得上。”
楚天泽却是淡淡摇了摇头:“其实也未必需要,朕看方才学的那结便很不错,平日若要用也可用上。”
“皇上,不妥!”官莞说着大约也觉得自己语气有些急了,于是忙缓和了语气道,“皇上,那结步骤太繁琐,日常一些事物不需要系上这样的结的,有的是简单又便捷的。”
楚天泽却不以为然:“左右朕平日里能系这些结的机会并不多,偶尔一系,就这个也没什么不妥。”
官莞现在都不知道还如何劝楚天泽了,她现在着实是后悔极了自己选这个结教楚天泽,她也是刚刚才想到一个大问题的。只不过官莞此刻没想好如何同楚天泽说,便也只能暂时念着了:“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