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不知该拿那人怎么办。”
官莞闻言眉头不由微皱了皱,随即对吟秋道:“把人带进来我问话。”
小顺子很快便到了屋里。
官莞此刻可没有心思去琢磨多余的,直接问他道:“来的是什么人?”官莞是真的一点头绪没有,她这栖芜苑怎么会有人来?
小顺子轻摇了摇头,着急道:“奴才也不知他是什么身份。”
“你没有问么?”官莞微蹙了蹙眉疑惑问道。
“奴才自然是应了的,只是那人不愿意告诉奴才,任凭奴才怎么问他都不愿意说。”小顺子也觉得十分无奈。若不是元宝此刻去送何太医了,这种事向来是他处理的。此刻交给他,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愿说?”官莞低声嘀咕了一句,只觉得奇怪得跟,于是又追问道,“那人的穿着是什么身份,可有留下什么话,或是要你给我带的话?”
既然明目张胆地来栖芜苑,那目的肯定是来寻她,那么很有可能就会留话给她,所以官莞这么问小顺子不是没道理的。
官莞问,小顺子自然如实回答:“那人穿的看着应该也是太监的衣裳,只不过不是普通的。至于留话,他倒是没说特别有留话要奴才带给主子,不过她说主子自然知道他的身份。”
“奴才自然是应了的,只是那人不愿意告诉奴才,任凭奴才怎么问他都不愿意说。”小顺子也觉得十分无奈。若不是元宝此刻去送何太医了,这种事向来是他处理的。此刻交给他,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愿说?”官莞低声嘀咕了一句,只觉得奇怪得跟,于是又追问道,“那人的穿着是什么身份,可有留下什么话,或是要你给我带的话?”
既然明目张胆地来栖芜苑,那目的肯定是来寻她,那么很有可能就会留话给她,所以官莞这么问小顺子不是没道理的。
官莞问,小顺子自然如实回答:“那人穿的看着应该也是太监的衣裳,只不过不是普通的。至于留话,他倒是没说特别有留话要奴才带给主子,不过她说主子自然知道他的身份。”
“不寻常的太监?他说我知道他的身份?”这叫官莞越发觉得奇怪了,这人到底什么身份?他又为什么会认定她一定会知道他的身份呢?
“是的,那人是这么说的。”小顺子坦诚地点着头,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了,奴才想起来了,还有一件事,他说了主子写完信把信交给他,他就离开。”
信?听到这个字眼,官莞的脑袋瞬间就像被打通了一样,立即想明白外头等着的人是什么人了。原来是楚天泽为她安排的第一重信使!是了,她今早竟然一直沉迷地看医书,而忘了自己之前一直心心念念的要写信回家的事!官莞突然间只觉得自己反应太迟钝了,脑袋瓜子明显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