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药灵的上一位主人留下的药材,其珍贵程度,有一些在外面是连金币都买不到的。”
“药材?”
唰!天空掉下一支卷轴,哗啦啦地铺开在凤九鸢面前,那个声音又道:“我跟了许多任主人,他们都是这世界顶级的炼药师,每换一位主人,我都会在这卷轴上留下他们的炼药心得及各种秘术。作为一个药灵,价值需要得到体现,这就和鸡要生蛋是同一个道理,没有价值的东西常常会被人们所丢弃……”
药灵叽里呱啦地讲了一大堆,噜嗦得凤九鸢头都快晕了,一挥手道:“停!”
药灵止住了话头,凤九鸢左思右想,看了看那些已经熟透的谷子,周围却没有蔬菜,谷子也没有砻来去壳,于是扯了几把不知道什么药材,抱起一地的水果便出了灵药空间。
此时,天色已暗,她在所有的房间里里外外找了许久,终于从一排房间的最后面找到了一个布满蛛丝与灰尘的灶房,将蛛丝与灰尘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用水涮洗干净铁锅,锅中放了半锅水,然后将洗净的药材放进去,灶内置入柴火,打了好几次火石,终于点燃了。
没过多久,锅中便泛出阵阵药香来,只不过那香味中掺杂着若有若无的腥味,闻起来有些奇怪。
凤九鸢用锅铲盛了一点汤进洗净的陶碗中尝了尝,不禁颦了颦眉,没有油也没有盐,为了填饱肚子,只能马马虎虎了!
没过半会儿,她便将锅里的汤与煮熟的药材通通都填进了肚子。此时,天色已暗,她心满意足地摸摸饱胀的肚子,回了自己的破屋子。
而灶房里,药材的腥味早就扩散到外面,寂静的冷宫中,一阵阵阴风刮过,院子周围的温度莫名其妙便开始变得冰冷。
凤九鸢打了个饱嗝,将屋子里原本挂着的一些丝一般的帘子全数扯了下来,垫在地上准备睡觉。然而刚躺下,她却打了个冷战。破旧的房门被吹开,一阵冷风掀进来,她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摸了摸鼻子,起身去关了屋门,却不知身后有什么东西已经充斥了一满屋子。她觉得脑后有点凉,仿佛有人正在向她的耳根子吹着凉气,心中隐隐约约发怵,狐疑地转过身躯,一张放大的绿脸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啊————”她尖叫一声,一眼扫过去,屋子里,竟站了一屋子女人,全都直勾勾盯着她,目不转睛。
凤九鸢背部抵在门上,冷汗涔涔地瞪大眼来看向这些老老少少,服色各异的女人,她们有的眼中溢血,有的舌头吊在外面,有的一身水渍,身上的水全都滴落在地上……各个皆呈现出她们的死状,面色惨绿……
大气不敢出的凤九鸢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要受不住,仿佛就要猝死过去!暗暗摸索着左手食指上的指环,就在那些鬼魂朝她伸出手来时,一脚跨入了灵药空间的门。
她躺在绿色的草地上喘着大气,扭头看看那些守在空间外头的鬼,摸摸自己快要休克的心脏道:“这地方也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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