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淮酒楼的梨花春与我所酿制的梨花春不仅名字一样,就连酒的配药也是一模一样,可掌柜的却说,这酒方是他们自己研究出来的,大家觉得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凤九鸢音色舒畅清冽,眼瞳里古井无波。
闻言,酒客们纷纷议论起来,指指点点道:“掌柜的说的是假话,这酒跟姑娘的酒也差太远了!”
“就是!”
……
对于这样的反应,凤九鸢很满意,微微挑眉看向掌柜的。此时的掌柜已是满头大汗,她这样一闹,崇淮酒楼卖仿酒的消息传了出去,以后的酒客肯定会越来越少,还怎么开门做生意?
他暗暗擦了把汗,正一筹莫展之际,酒客中忽然有人激动地喊道:“我认识她,我认识她!她不就是几年前站在明德楼上撒下云崖花粉救了我们全城百姓的那位恩人吗!我记得当时与她一起的还有另外三位!”
那酒客一说,其他人便也纷纷仔细瞧向凤九鸢。
“真的是她!就是她!”
……
酒客们各个神情激奋地朝她围拢过去,顺便将那数个壮汉给挤推到了外面。
凤九鸢已经记不太清具体是几年前,只记得那时候她是刚入玉南城,过了这好几年,没想到还有人记得她,见他们各个一脸崇拜,难免有些受宠若惊。
掌柜的挤开人群,走到凤九鸢的正对面将她仔细瞧了个遍,眼底隐隐一亮,虽有为难,却还是朝她鞠了个礼道:“原来竟是我们玉南城的大恩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姑娘莫要介怀,姑娘要问的事,我会只字不漏地告诉姑娘,请跟我来!”
凤九鸢点点头,将手中的美酒往柜台上一搁,对众酒客道:“这坛子梨花春,送给各位了!”
说罢,便跟着掌柜的掀了柜台后的帘子,往后面去了。
走出门帘,掌柜的带着凤九鸢拐了个弯,来到一处廊檐下,又朝她行了个礼道:“姑娘,先时多有得罪!”
“无妨。”
“这梨花春的酒方……确非我崇淮酒楼所有,而是一名贵家公子托我们酿的,而且这梨花春我们仅卖给那位公子,其他的酒客一律不卖。”
“哦?是哪家的公子?”
“这位公子并非玉南城之人,小的曾问过,不过公子不愿透露身份,小的便不好再问了。不过他每隔半月都会来一次,每次都会只要一坛梨花春。”
“是今日那个着宝蓝色衣袍的公子吗?”
“正是!”
凤九鸢怔了怔,立刻启步入了酒楼,上了二楼一看,先前那个男子所坐的位置上早已换上了别人。她又连忙跑到窗边朝下扫望了几眼,哪里还有那个男子的身影?
“九儿,你在找什么?”寒篞的面色有些冷。
凤九鸢从落寞中回过神来望向他,“……没有。”
“方才那个男人是谁?为何你见到他会是那副表情?”寒篞的语气中带着点逼问的味道。
“我以为……他是一个故人。”
“哪个故人?”
凤九鸢望着寒篞一瞬不瞬锁着她的眼,心里无端端有些心虚,“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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