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流蔓从睡梦中醒来,双眸尚未睁开,就已经是觉得浑身酸痛,骨架都要被散了。
老天爷,别的女人一生可能只有一次洞房花烛夜,最多的一个女人,就是美国的世纪美女伊丽莎白泰勒了,终其一生风流韵事无数,却也最多不过是结婚七次。
她可好,把泰勒保留的七次直接要突破成八次了。
她真的不敢想象,洞房八次,自己这身子骨能不能吃得消啊!
真是的,怎么做个梦,都梦见跟昊天在薰衣草地里干那事儿啊!
她其实就是想挠他痒痒而已,居然被他给解读错了意思,直接就在“野外”打起“野战”来了。
这事闹的她一觉醒来越发浑身无力,只想赖在这床上狠狠睡个饱。
可是,肚子怎么感觉好饿啊……
撅着嘴睁开双眸,枕边欺负了她一宿的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好家伙!
大战一夜,居然还起得来!
流蔓瞬间就心头敲鼓,这体力真不是盖的。
是不是每个相公都有这般惊人的身体素质啊?
哦哦!这日子……
她突然不可遏止地想到一件事情,如果这一女八夫的事情流传开来,在见识过她相公的本事之后,全世界的女人们肯定不会再嫉妒得抓狂,而是个个都同情她要死了。
“可怜的女人啊,怎么受得了啊……”
“就是啊,身子会不会被拆了啊……”
……
流蔓使劲儿摇了摇头,把这些不该有的心思全部赶出去,“大清早的,我这是在胡想什么呢。”
八个就八个,反正她是逃不了的。
再说了,以后是他们侍寝,她就负责享受好了,享受又不用花力气!
可是奇怪,昊天相公上哪去了?
四周的紫色纱帘依旧贴地挂着,却是变得越发厚重,外头的光线是一点儿都进不来。
屋里只有头顶笼罩的淡淡紫光,她这才发现,那根本不是屋顶,而是一团细腻如棉的白云。云中流转着成千上百的紫色小灯,犹如紫色的银湖一般,洒落一屋子的光,却并不刺眼,反而是增添了一股格外神秘的气息。
盛夏时节,她身上盖的却是冬被,却并不觉得有丝毫炎热。
隐约记得,昨日所穿的衣裳,被他撕了个干净,落得床边到处都是。
如今身无一物,可怎么出门呢?
于是乎,三十秒后,流蔓非常果断的扯下被套,包在了身上。
昊天这家伙,果然是舍得大手笔,看不出来这被套居然如此纤薄,而且还贴身,一包之下,将她的玲珑曲线尽显无遗。
靠!更要命的是,她这才一包好,下一秒她就见到床头居然还有一面落地大镜子。
这一身紫色床单,到了她的身上,瞬间华丽变声为高贵典雅用手抓的晚礼服。
不行!找个什么东西得把这“裙子”固定好,不然抓着走出去,万一昊天那家伙回来,指不定以为她这是“裹着床单的诱|惑呢”!
不过话说回来,穿越回来这么久,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样子,看上去。
她果断不争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华丽丽地流了两滴口水出来。
然后,更华丽丽的是,轩辕昊天正好从门外进来。
这就是传说中,大清早起来,找扑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