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瑟,暗门门主,曾经为了解开他自己身上的蛊,而与白夜使女联手,虽然最终计划失败,但流蔓还是亲自为他解了蛊。
只是,不知道这三年多时间,他究竟怎么样了!
她禁不住心中一阵诧异,怎么会突然之间想起苏暖瑟了。
夜倾城见她神情恍惚,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蔓儿,赶紧去看看,没时间了!”
流蔓点头后,三个人赶忙往医庐的后山赶去。
这医庐占地面积之大,流蔓其实早有所知晓,只是她不曾想到,花梦凛竟然只是凭借行医济世的一个医庐,能将整个山头盘下作为己用。
半山的山洞里,流蔓见到了重伤的二狗子。
孩子静静地躺在床上,面无血色,腊白得可怕。他身上的衣裳已经尽数被花梦凛褪去,仅以被单覆身。
面部,胸口,头上,四肢都扎着密密麻麻的银针。
花梦凛面色凝重地为他把脉,见到几人进来,有那么一会儿恍惚后,冲着他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将二狗子的手放入被下后,站起身来示意他们到外头去。
“蔓儿,回来了!”花梦凛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笑意,自从半个月前在倾城的婚礼上见过她之后,便没见到了,实在是想得慌啊。
所以再见她,他的心头自然是毫无意外地涌出狂喜。
“嗯!梦凜,二狗子这孩子怎么样了?你们查出来他的问题了吗?”
花梦凛看了看倾城和昊天,然后极度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已经绞尽脑汁,还是无计可施了!眼下只能用银针封住他的穴道,就等你的……你的大地之母鲜血,不知道是否能帮他逃过一劫。”
“那就暂且一试吧!”流蔓说完,便一口咬破自己的食指,将指头放入二狗子的嘴里,“希望二狗子这孩子能吉人天相了。”
“二狗子?”夜倾城哼笑了一声,“那舞卿华当真是卑鄙至极,逼迫得一个本该身份尊贵的一国皇子取这么个饱受凌辱的恶名!”
“哦?”流蔓从孩子的嘴里将指头抽出,随即也明白了。
二狗子这样的字眼,以孩子亲娘舞风华的身份地位,又怎么会取这样的名字?肯定是被人逼得走投无路,才害得孩子如此境地,“他本该的名字,是叫舞什么呢?”
既然舞风华是望川国的女王之妹,那么她的孩子自然也应该是随娘姓的吧?
“舞天命!”花梦凛淡淡地接过话头,“我记得望川国原本的女储舞风华,她的孩子是叫舞天命!”
天命?真是讽刺!天命所归的孩子吗?却被舞卿华折磨到如此卑贱的地步?“既然他有本名,那么从今往后就喊他天命!”
这孩子是霏儿看上的夫婿人选,岂能在未来岳母和八个岳丈的面前被人整天以狗唤之!
“还有一件事情……”沉默良久,轩辕昊天突然开了口,面色似乎格外难看。
“什么事情?”流蔓只是关心着舞天命的状况,并未注意到昊天的脸色。
“该死的,你不会是到这个节骨眼儿上,你才想到吧?”夜倾城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恨不得一拳揍死这个混账的轩辕昊天。
“相公,到底是什么事情?”流蔓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夜倾城恨恨地哼道,“今日是你收了昊天的第七个晚上,也便是说,七日之期的期限在今日子时,你若是不收第三个夫君,前功尽弃!”
艹!她很想宰了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