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出现的这一幕,流蔓满脑子里就只有一句话:
若是说好白菜都让猪拱了,那么她真的很想说一句,这世间的好男人全让她拱了!
是的,好男人全让她这只猪给拱了!有时候想到这事,她做梦都能流出口水来。
好吧,她承认,自己这么想,的确是很对不起芳离对凌哲的一片痴心。
可前世已经是那么久远之前的陈年旧事,她老是放在心里去纠结,也不是个事儿啊。
有句老话怎么说的?
人家都不把这事当回事儿,你跟着瞎操心个什么劲儿啊!说的就是这个理!
芳离都转世二十多年了,这百花灿烂春光明媚的大好日子,她才刚开始,怎么说也要幸福快乐地滚一辈子吧!若是一直挂记着凌哲或者南风澈,岂不是太对不起这一大票坐下来正好能凑成两桌麻将的帅哥们了嘛?
想到麻将,流蔓的脑门子里又冒出了一个非常恶俗的想法:回家开个麻将馆,这辈子也是衣食无忧了。
要知道,他们八个往那一坐,她直接收门票入场券的钱,都要数钱数到手抽筋儿啊!
可问题是,这宁北辰,他丫的根本就不能算是个好白菜吧!这小子有可能会老老实实坐在家里搓麻将?
切!打死她都不相信呢!
仔细想想,人家夜倾城给她的婚礼,那叫一个惊世骇俗,一生难忘!
这轩辕昊天带她去的,虽说是人烟罕至,可那天湖岛怎么说,那也是个好地方!
可这宁北辰呢?
这叫什么事情啊!
看着眼前的一片场景,流蔓心中扒凉扒凉的。
人家结婚那都是大红的绸子挂漫天,这宁北辰不给她红绸子也就算了,白的也勉强讲究,红事白事是一家嘛,可他整了一堆的黑绸子,配着中央的那一口黑棺材,这到底叫什么事情啊?
棺材依旧是当初那具,黑黝黝地散发出阴森和恐怖,而且那棺材底下,就是僵尸皇通往人间之路的大门。
这混账宁北辰,该不会是这样就想和她洞房了吧?
尼玛的!不带怎么欺负人呢,外加坑新娘子的吧?
“我说,你这是要干嘛啊?”
“怎么?吓傻了?没见到我在布置喜堂吗?”他说着,往厚重结实的棺盖上放了两只龙凤黑蜡烛。
特么的!连蜡烛都是黑的?
要不要这么离谱啊?
他还好意思堂而皇之的说这是喜糖?
玛丽隔壁啊!棺材上方的墓室顶扯下两段黑绸子,分别往两边铺开,这叫喜堂?
这特么的活脱脱就是一灵堂好吗……
“北辰,你不会是色盲吧?”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怎么看着都是黑得啊?”
“我喜欢黑色,不可以吗?”他绷着脸,看不出情绪,目光锐利地盯着流蔓,“还是,你嫌弃我布置的?”
“没没……我怎么敢嫌弃你啊……”
在他的地盘,她若是说嫌弃他,不知道还会生出什么麻烦的事情来。
“那就好,过来拜堂,成亲了!”他喝令着低声吼着,却仍旧死死地盯着她。
“我的脚好重,抬不动啊……”她真的走不动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