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拥有腐蚀之力的武器伤害所造成的伤口,武器上的附魔会破坏人体的自我修复和再生,并不断向里面渗透,除非是有治疗职业者施展驱散或者净化一类的法术,不然只能强行将被感染的肉割掉才行。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德莱厄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如果是以前的他,看到如此恐怖的伤口,能保持镇定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他的脑海里还有着另一份记忆,那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对继承者的馈赠,当他混迹于诺克萨斯下城区的时候,不止一次的处理过这样的伤口,有别人的,当然也有自己的。
锋利的刀刃顺着受伤的地方切了下去,为了避免切到伤口下面没有被腐蚀的嫩肉,德莱厄斯只能一点一点的割,眼前这具娇躯微微的一颤,很快,她又强行将自己稳定了下来。
德莱厄斯理解那是怎样的一种痛楚,脑海里那遥远的记忆直到现在依然如此的清晰,这叫凌迟之痛。他此刻很是佩服这话女人,居然在伤成这样的情况下躲开自己之前的数次攻击,果然在能这个年纪成为阴影行者的人都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坚毅和努力。
黑色的脓血伴随着被切下来的腐肉从伤口处渗了出来,德莱厄斯拿着湿毛巾将它擦掉,然后把手放到安德莉亚的背上,用力挤压她的伤口两侧的肌肉,因为必须将里面所有的脓血挤出来。
直到红色的血液慢慢流了出来,德莱厄斯才赶紧将药均匀的敷到伤口上,将血止住,然后继续用同样的方式处理后面的伤口。
又是一刀下去,强撑了许久的安德莉亚终于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下,德莱厄斯停顿了一下,决定缓一会,就像是弓弦一样,绷得太紧就会容易断裂。
他放下刀子,拿出干净的毛巾,尽量轻柔的擦拭布满她整个上身的汗水,“真是钢铁一般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