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斯,冰刀所属的角斗士,与白泉不一样,他是主动要求成为角斗士的。来自火星的奴隶战士,是冰刀组织蓄养的角斗士预备队成员之一,没有父母,没有兄弟,有的只有渴望出人头地的心。
这是格里斯的第一次登场,为了这一天,他整整训练了十三年。十三年的时光里,他每一天都是凌晨起床,日落才休息,训练营地内的练功桩布满了他的击打的印记。
一个普通人,在冰刀是严酷组织下是享受不到任何的福利待遇的,他只有努力努力再努力的不断用自己的皮肉,用自己的骨骼去适应伤害,增加自己的抗击打能力,增加自己的杀伤力。
通常来说,这种参考了泰拳的训练方式,可以在短时间内激发人体最大的潜力,在20岁左右的年龄达到人类体能的巅峰,但是这种巅峰期却不长,而且这种拳手的寿命普遍很短。格里斯在这种严酷的环境下长大,是极度渴望出人投地的,只有赢拳才能获得比治疗仓更高一级的疗养仓的疗养,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几乎耗尽的潜能获得补充,甚至增加寿命,第一战,几乎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果决。
格里斯在灯光聚焦在他的一刹那,他的心颤抖了,就是这种感觉吗?要来了吗?十三年光景,寒暑不断;十三年光景,伤痛伴身;十三年光景,孤独一人;十三年光景,渴望自由!今天终于能一朝实现自己的愿望了吗?
这几天是格里斯最高兴的日子,终于享受到了什么叫做奢华,与白泉安静的休息不同,格里斯一被安排进入角斗场,他就过起了以前梦寐以求的生活,有侍女陪侍,每餐大鱼大肉,醉生梦死,酒池肉林尚不为过。
角斗场的管理层认为这种适当的生活本身对角斗士就是一种激励,让他们不想失去这种来之不易的生活,能在战斗的时候爆发出最大的斗志,有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肩膀一震,披在身上的毛巾坎肩滑落了下去,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疤,在雪白的集束灯光下显得特别的狰狞,也显得极为有男子气概;反观那边的白泉,这个用野兽作为名字的矮小男人,一条黑色的武斗裤,解开身上的武斗服脱下之后,雪白的身子在灯光的照射下线条分明,与格里斯身上鼓胀的肌肉比起来却是逊色的多得多。
围观的观众的在见到两个人的上半身的时候,尖叫又开始给了格里斯,尤其是女性的观众,被充满男性气息的身躯勾起了身体中的某种欲望,脸红耳赤的发出了平日里根本没有可能达到的分贝。
“咔嚓”小丑关上了擂台铁笼的大门,这就意味着无规则的角斗开始的号角已经响起,格里斯无声的狞笑一声,提起布满老茧的拳头朝着白泉示意了一下,然后有手刀划过喉咙,挑衅的看了对方一样,这种充满暗示性的挑衅,让观众更加的沸腾,通常的话,一旦擂台上的角斗士做出了这种行为,就意味着这场角斗肯定会出现死亡,而死亡就是人们来这里的最大的意义,宣泄!
白泉并不为所动,有着资深的近身格斗经验的他,对于这种小儿科的挑衅心里只有一笑置之,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赢了,那就是自信;输了,做这种事情就是小丑而已。
一步,两步,犹如趟泥,白泉的身子越来越佝偻。佝偻到所有的人都开始起哄,这是怯战的表现,任何的人在这个擂台上一旦怯战就会被所有的人鄙视。
“杀死他,杀死他!”一浪接一浪整齐的声音在格里斯的耳边犹如天籁,他甚至连基本的防御姿态都没有做出来就,猛然朝着白泉挥拳。
看到格里斯开始进攻,观众们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呼呼呼,格里斯在白泉的身前连连挥拳,直拳,刺拳,铁肘,铁膝……暴风雨一样的进攻,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打死面前的这个小个子,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的强大,他的残暴,他的武勇。
白泉的眼中,所有的攻击都好慢好慢,这个格里斯充其量就是一个不入流的自由格斗者,根本连真正的劲力都不知道怎么集中,野路子出身的家伙,出拳的模样都不是的标准。白泉不知道这是安排的人精心的安排,还是自己真的运气太好,竟然会碰到这样的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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