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应当见过啄木鸟吃虫罢。”
砍死鸡侃侃而谈,
“啄木鸟敲击树的背面,然后在树的正面等虫出来,此为……声东击西、以逸待劳之计,倘若将此战法用于战争……则将军势分为两路,以别动队绕到敌人身后进行奇袭,而本队据险守要,以逸待劳,不论是伏击敌人,还是与别动队一道夹击、包围敌人,都是可行之法。既如此,则翻掌之间,可破敌军。”
随着山本勘助的解说,晴信与诸将恍然若悟,纷纷惊叹这一计策的高明。
但也有人抱有不同的意见:
“临阵作战,分兵乃是大忌,倘若被敌人识破了别动队的行迹,各个击破,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话虽然是属于悲观主义的说法,但其担忧也不无道理,山本勘助用独眼一看,原来说这话的人是武田信繁。
“典厩大人所言甚是……然而在下刚刚说过,川中岛一带,今夜将有大雾。只要浓雾一起,别动队是不可能被上杉军发现的。”
“撒!吾人已有所觉悟了!”
武田晴信清了清嗓子,拍板定案,
“兵分两路,以别动队迂回行军,绕至妻女山背后夜袭上杉军,迫使上杉军向川中岛退走,我将亲率本队在八幡原埋伏,等待上杉辉虎入毂!”
“哈伊,主公英明!”
武田军的作战方案就这么敲定下来,到傍晚时,西边的天空出现了火烧云的景象,武田晴信与山本勘助一同登城观赏,在这期间,晴信忽然诗兴大发,遂淫湿一手:
“凡古来英雄,谁能免尘土?唯叹玉肌可爱,红粉不施,得意风流。”
山本勘助自己是不会作诗的,却不妨碍他欣赏,将晴信的即兴诗品咂一番之后,不由赞道:
“好湿好湿,主公大人真是淫的一手好湿。”
“既然如此,便将这个当做是我的辞世句吧。”
晴信笑呵呵地望着天边的夕阳,山本勘助的心里却“咯噔”一下,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于是……武田晴信,死亡flag立起。
“主公不必担忧,下臣一定会誓死守卫您的。”
咯噔又一下……山本勘助,死亡flag立起。
同一时间的妻女山上,上杉姐也是和佐佐成政一起站在山巅上看夕阳。
夕阳的确是很美的,然而夕阳就是夕阳,夕阳从本质上而言,是没有实际意义的美景。
因此……再美的夕阳也是无用,因为佐佐成政又不是摄影师。
“主公啊……我们的粮食,吃光啦,只剩下今天的晚饭和明天的早饭了。”
“嗯……我知道。”
上杉姐却似乎对夕阳极为眷恋,目不转睛地应付着成政。
“所以呢……我们差不多该行动了吧,不论是撤回善光寺,还是进军川中岛,我军,该有所行动了吧。”
“你怎么想到这些的?”
“啊咧?”
佐佐成政愣了一下,神色有些窘迫。
他总不能说……因为这是第四次川中岛之战,所以必须在上杉军粮尽的时候前往八幡原,跟武田晴信决战吧……况且,历史已经改变,原本需要耗费十数年的北条讨伐,在他的尽心辅佐下,上杉姐只用了一年就把北条氏康给整死了。
或者说……历史还是历史,不同的是,此时的成政,正是创造历史的人。
“我军的粮食吃光,于情于理,都会向善光寺的方向靠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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