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被安梓一激,原本有些犹疑的,此刻却脸色一冷,喝骂道:“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话落,抬手就想要腿甲易君念横放的木剑。
只是,一推,纹丝不动。再推,那把长剑不但没往后撤,反而往前一推,嗡的一声,眨眼间便架在了李然的脖子上。
李然脸色霎时间一白,头皮一炸,全身的汗毛瞬间根根倒竖。
李然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喉头滚动,咕嘟一声,大口的吞咽着口水。
易君念缓缓的抬起头,一张脸带着尚未干涸的水,滴答答的顺着下巴往下滴。
他的双眼,湿漉漉的,美到了极致,美的近乎妖异。
当这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李然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我说了,谁去,谁死。”易君念微微的动着唇,那字从他的唇边流出,每一个都冷的让人一个激灵。
“你想死吗?”
易君念看着李然,面无表情的问道。
这平淡的语气,似乎是在说今天天气如何。
李然此刻毫不怀疑,只要他再敢往前一步,那把被鲜血浸泡过的木剑就会毫不犹豫的割断他的头颅。
脑门上的冷汗,越来越密集。
双方僵持不动,气氛瞬间变得诡谲。
所有的人都憋着一口气,就连呼吸都不知不觉的放松了。
人群之后,樊祺烨偏着头,视线定定的落在易君念的身上,带着一抹探究。
“你们在干什么?”
无双从后面走过来,一边走,一边低头系着腰带,淡淡的道:“你们这么多人,是在欺负我娘子吗?”
话音落下,她已经走到了易君念的身边,站定。
此刻,她换上了整洁的衣衫。一套黑色的短打,干练而精神。
发丝被束起,发梢仍旧潮湿,垂在肩膀。
她伸手将易君念手中的木剑拿过去,抬手仍在了地上。
“举着手,不累啊?”无双回头看易君念,笑着道。
易君念任由无双将他的长剑扔掉,此时看他一眼,淡淡的道:“累。”
“累就不拿了。”无双豪迈的一笑,伸手牵起无双的手,转身往自己刚去过的地方走,一边走一边道:“看你这一身狼狈,走,为夫带你去洗洗。那里的水可干净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易君念不置可否,没吭声,却也没抽回被无双牵着的手。
两人旁若无人的态度,让所有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李然在短暂的愣怔之后,随之涌上来的便是恼羞成怒,以及莫名其妙的荒谬感。
“还真是旁若无人。”李然冷笑几声,抬脚就往前走,冷冷的道;“既然那么舒服的地方,那哥几个也去凑凑热闹。”
“别跟过来哦。”无双头也没回,牵着易君念的手笑嘻嘻的道:“你们打扰我们夫妻二人的小情趣,我会非常的不高兴的。”
“你是什么东西?谁管你高兴不高兴?”
“我不高兴,我就想让大家都不高兴。”无双终于回头,看了李然一眼,突然间道:“你别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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