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无双并不是这么不警惕的人。
她走到床边,低头看了无双一会儿,然后凑过去低声喊了一声:“无双姑娘?”
睡着的人似乎是身子僵了僵,然后转过了身。
她一转过身,小鲤鱼便皱了皱眉头,道:“你怎么了,不舒服?你的脸色很不好看!”
眼睑下一片青黑,脸色苍白的很。
无双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道:“怎么,时间到了吗?”
一开口,小鲤鱼又吓了一跳。
无双的声音嘶哑,她几乎听不出她在说什么。
“你怎么了,着凉了吗?”小鲤鱼的脸上不无担忧,道:“今日的大典冗长繁重,你能撑得住吗?”
无双勾勾唇,淡淡的道:“你真当我是林黛玉?”
小鲤鱼:“……林黛玉是谁?”
无双面无表情的道:“一个走路三步一晃两步一倒,动不动就以泪洗面咳咳血的娇弱女子。”
小鲤鱼:“……”
她抽了抽嘴角,对无双道:“起吧,该做准备了。”
无双没说什么,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只是脚刚触到地上,便觉双腿一软,整个人都晃了一下。
小鲤鱼伸手一把扶住无双,看着她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无双咬了咬牙,缓缓的道:“除了没以泪洗面,我现在貌似和林黛玉差不多?”
小鲤鱼:“……咳,先洗漱吧。”
无双虽然极力忍耐着,但是走路的姿势仍旧有些不太自然。
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一直隐隐作痛,双腿也根本使不上力,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被人拆了又安上的一般,一动似乎都能听到咔擦声。
昨晚大半夜,易君念那个狗-日-的都像是烙饼一样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她今天还能活着站起来,已经算他手下留情了。
她被弄的********的时候曾经无数次想,她大概是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果然,话不能乱说的。当初和韩莹在海上遇险的时候她就说要死情愿死在易君念的床上,这才没过多久,这个美好的愿望差点就真的实现了。
小鲤鱼开始给无双上妆绾发,动作熟练,比之易君念要好了不少。
在上唇妆的时候,小鲤鱼咦了一声,道:“你的唇怎么好像有点肿?”
无双:“……”
你被一个禽兽一晚上又啃又咬的是你你也肿。
小鲤鱼想了想,道:“你别担心,我手法还不错,能给你遮住的。”
无双:“……”
她一点都不担心,遮不遮得住都没什么所谓。
不过小鲤鱼手艺是真的好,完全看不出一点肿,苍白的脸色也变得红润,眼睑下的青黑也被完全遮挡住了。
小鲤鱼看了看,挺满意,站起来道:“衣裳呢?换上吧。”
无双:“……”
小鲤鱼回头看了看桌子,原本放在上面的嫁衣不翼而飞,只剩下一个托盘。
她皱着眉头找了找,然后在床榻内侧发现了一抹红。
小鲤鱼瞪大了眼睛,几乎是尖叫出声,“你对嫁衣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