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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玄机领着李婉贞与林如诗步入造纸秘境,林衍略带揶揄地道:“你来便来,难道还需我亲自迎迓不成?”
林如诗望见林衍,立时奔扑上前,林衍忙将小丫头一把抱住……
李世民闻其言,回应道:“那倒不必。”随后亦开始审视起当前的环境,目光落在那一片洁白如雪的纸张之上,不禁惊异道:
“此纸竟如此纯净如雪,犹如仙界的玉笺一般。”
话毕,他便径直取过一张细细察看起来,入手的一刹那,李世民再次震惊出声道:
“此纸之质非凡,即便是皇宫所用的灵宣纸也无法与之相媲美!”
魏徵、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四位得道高人亦相继来到了制纸区域,各自取了几张纸端详起来,随后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叹之声,显然是被眼前纸张的超凡品质深深震撼。
此刻,李世民走到林邵泽身畔问道:“贤弟,这制纸秘法可否赐予兄长一观?”
林邵泽听闻此言,答道:“即便赠予你,你也无法运用,不如先目睹整个制炼过程,看过后再行定论。”
李世民闻言,遂仔细观摩起整套制纸流程,待他观看完毕,顿时领悟过来,无需再向林邵泽讨教制纸秘诀,一切皆已明示于眼前。
“贤弟,我懂了,回头即刻派遣门下弟子前来求学。”
林邵泽听见他的话语,反问:“你确信已经看完整个过程了吗?莫非未曾察觉有何异常之处?”
李世民听罢,深思片刻答道:“愚兄并未觉察有何不合常理之处啊!”
林邵泽听后微笑道:“你若未察觉异常,那就随你之意,自便派人来学习便是。至于能否真正炼制出这般神奇的纸张,全看你派出的弟子资质如何了。”
李世民听罢心中疑窦顿生,再度回顾了一遍制纸流程。这一次,他终于注意到几个环节中,工匠们加入了些许不明液体。
见此情景,李世民方悟林邵泽为何能如此大方地应允传授技艺,原来关键就在于那神秘液体之中。他所见的那些工具与步骤,其实只是起到了辅助作用。
“贤弟,在下斗胆请教,那加入的特异液体可否分赐一二?”
此次李世民不再提及求取秘方之事,他深知那是林邵泽立足的根本,他只需获得成品即可。
林邵泽望了他一眼,颇感意外,今日李世民并未直接索要秘方,仅求购成品而已。
“可行,但需付以金银,你总不至于想空手套白狼吧。”
李世民闻讯赶忙应道:“当然不成问题,我会付费购买。只是如今兄长囊中羞涩,实在是捉襟见肘啊。”
林邵泽听他又提起贫寒之事,笑着打断道:“罢了,这次不必你即时付款,只需日后卖出纸张时,将其中两成利润归我便可。倘若你能答应,我便提供给你;若不能接受,那么此事便作罢,我自己另寻他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