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邵泽,你这个龙王之子降雨,自己反倒成了落汤鸡,看来你的本领还需磨炼啊。”
林邵泽听闻此言,无言以对,自己何时成了龙王之子。
他无奈地答道:“老爷子,你也跟着起哄,他们不清楚情况,难道您也不明了?”
“还龙王之子呢,我要是龙王之子,那您和我家二哥又算什么,不都是自称真龙天子吗?”
李渊闻言,大笑出声,随即说道:
“那我成了你叔,二哥成了你表哥,他平日不总是叫你小弟吗?”
林邵泽听后,直翻白眼,这老头越来越不正经了。
林邵泽已无意再与他争辩...
李渊悠然道:“邵泽,今日你的法术之妙,让他们深信你是龙王转世,遗留在人间的亲子。毕竟,唯龙王才能令风云变幻,降雨于瞬间,而你竟亲自证实了这一点,这龙王子嗣的名号岂非你自证无疑?”
林邵泽闻言,亦是错愕:“不至于吧,他们会当真?明眼人应该能识破我的戏言。”
李渊闻言朗声笑道:“呵!平日里你胡言乱语或许有人看穿,但今日不同,每一件事皆应验无误,那些人眼中,谎言亦成真理。你说欲降云,云即来;你说止,云即止;你说雨,雨倾盆而下。如此吻合,假亦成真。”
“一两次尚可视为偶然,如今四五次,再将此归咎巧合,怕是无人信服。何况此刻雨仍在持续,倘若仅限云阳县及周边短暂降雨,你这龙王后裔的身份恐怕难以逃脱。”
林邵泽听罢,惊骇不已,若真如李渊所言,假亦将成真。
林邵泽随即道:“老前辈,此事恐怕不宜在百姓间流传吧。”
李渊笑容可掬,望着他道:“你以为呢?在场者众,此事怎能不传入民间?”
林邵泽心知肚明,此事已然无法遏制,早晚将沸沸扬扬。
果然,这场雨仅维持一日,次日正午时分便悄然停歇,且降雨范围局限于云阳县及其附近少许地域,仿佛上苍也在印证他的龙族血脉。
不出所料,管家外出归来,带给林邵泽的却是让他哑口无言的消息——他是龙王之子的谣言已在民间流传开来。
闻此,李渊道:“邵泽,你的困境即将来临,这绝非佳音。背后必有修真之人操纵一切,意图显而易见,无需老夫赘述。”林邵泽听罢,深知李渊所指,此事确非善事。此时正值旱季,民众只知他能降雨,不论真假,他们都会祈求他施法,因为这是保全庄稼的唯一指望。
然而,林邵泽并非轻易受摆布之人,于是对彪子说道:
“彪子,你传个讯息,就说本尊身为龙族王裔,未得仙界许可,擅自干预天机,施展降雨之术。天庭已下令东海龙王剥夺我的雨权,并须在尘世历经两世磨砺,方可重返龙宫。”
“遵命,龙伯大人。”
彪子领命离去,李渊闻此,淡然一笑,虽作用有限,但亦有其效,足以抵挡一部分人的质疑。
其余之事已无关紧要,他相信自己的儿子李世民能妥善处置林邵泽与林家庄的事务。此事本身并非重大,处理得当,危机或许能转为机缘,关键在于如何应对。
随后的日子里,仍有百姓登门拜访林家庄,请求林邵泽施雨,但均被他以新的说辞婉拒。
“龙伯大人,又有乡亲到庄门外请您去他们那里降雨。”
林邵泽闻言,回应:“好吧,我们去见见他们。”
众人来到庄门外,林邵泽不待百姓开口,便直言道:
“诸位,你们误会了,降雨之事非我所能,各地皆有当地龙王司雨,你们应寻你们的河君或井君才是正途。
“我无法帮助你们,就好比我云阳的县令涉足长安的政事,长安的县令会答应吗?你们的主宰会答应吗?
“若你们那里久旱无雨,只能怪你们的龙王失职,正如某些庸碌的官员一般。我可以代为禀报天庭,但天庭是否受理,我不敢保证,毕竟我龙族微言轻语,但我绝不会代替你们降雨,我不想走上斩龙台,赔上自身修为。”
百姓听罢,顿时失望,原来龙王也有不尽责之时,这只能怪他们命运多舛。
于是众人纷纷向林邵泽跪拜,恳求道:
“那还请龙伯大人代为上禀天庭,让天庭知晓我们所在之地龙王的失职。”
林邵泽微微颔首,答道:“好吧,我会替你们陈情,但若他们知晓后雷霆震怒,引发洪灾,那时可别怪我没提醒,如同某些官员欺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