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了几天的四合院又热闹起来。
最先赶来的是秦怀茹一家。
贾张氏婆媳二人从小把棒梗养大,对他的声音十分熟悉。
一听到哭声,放下手头的事就着急忙慌的寻着哭声赶来。
这可是他们老贾家仅剩的一根独苗,要是出点事,让她可怎么活?
死了,她都没脸去见贾家的列祖列宗。
“发生了什么事?棒梗,我的大孙儿,你在哪啊?”
老远听到奶奶的叫声,棒梗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立马哭的更大声,“奶奶,快来救我,有人要打死我。”
一听这话,那还得了。
平时步履蹒跚的贾张氏现在脚底生风,跑的比秦怀茹还快,几秒钟的时间就来到了前院。
看到闫解旷正骑在棒梗身上,当即就怒了,冲上前去对准闫解旷的脑袋“啪啪”来了几下,然后抓住衣服一把将人推倒在地。
“你个小杂种居然敢打我乖孙。”
贾张氏连忙蹲下身把棒梗扶起来,心疼的检查起来,“我可怜的乖孙,不哭,不哭,奶奶来了。让奶奶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不仅有伤,伤还不少。
脸上有几道划痕,更多的是集中在手背上,细嫩的小手上有明显的指甲印和划伤都出血珠了。
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居然被别人欺负,贾张氏只觉得像是有人在剜自己的肉。
棒梗接下来的话更是火上浇油。
奶奶和妈妈的到来,让棒梗变得有恃无恐起来,指着闫解旷哭诉道:“奶奶,他打我,还要打死我。打死他,你去打死他。”
贾张氏气疯了,脸上的横肉都抖了起来,甩头看向闫解旷,那双浑浊的眼睛满满的都是狠辣之色。
“你这个小杂种居然敢打我乖孙儿,今天我就替闫老抠教训教训你。”
贾张氏站起身,不分青红皂白,像一只张开翅膀的肥鸭子扑向闫解旷。
闫解旷吓了一跳,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躲避,一边大声怒骂道:“你这个老虔婆你讲不讲道理?你才是老杂种,你们全家都是杂种。”
“反了天,真是反了天了。枉闫老抠还是人民教师呢,居然教出你这么个狠辣的狗东西,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闫解旷跟棒梗纠缠那么久,早就筋疲力尽了,没跑几步就被贾张氏抓住。
贾张氏发了狠,势必要教训一下闫解旷给孙子报仇,一只手使劲薅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去扇他的脸。
闫解旷头皮疼的吱哇乱叫,想要去薅贾张氏的头发,奈何个头不够,又抬脚去踢她,但终究还是败在了年龄小的问题上。
手短腿短是硬伤。
就在这时,在外面玩耍的闫解娣回来,恰好看到弟弟被欺负,想都不想立马冲上前去。
“你个死老太婆居然敢打我弟弟,仗着年龄大欺负小孩是不是?为老不尊的老货。平时在院子里指桑骂槐,不惜得搭理你,你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死老太婆,我忍你很久了。”
有了闫解娣的加入,兄妹二人逐渐占了上风。
吵闹声惊动了周围的四邻,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双方拉开,一时间十分好奇贾张氏怎么会跟闫富贵的两个孩子动起手来。
闫富贵老两口也姗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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