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门派,定然依门规惩处。”
白灵儿心中十分不甘,她恶狠狠地瞪着林喻之,脸上充满了恨意。原本圆润可爱的脸颊此刻因为无法施展出“石破惊天”来报仇雪恨而憋得通红。
“师伯,他们在我们的地盘上抓鱼也就罢了,居然还口出狂言!他更是出手打伤了师姐们,您怎么能只惩罚我一个人呢?”白灵儿气鼓鼓地指着林喻之,不甘心地大声吼道。
“这件事,为师自然会有自己的判断。你违抗师命确有其事,回到门内自行到戒律堂领取十道戒鞭吧!”掌门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白灵儿还想继续争辩些什么,但一旁的几位师姐连忙拉住她并制止道:“千万不要再顶撞掌门了!”
白灵儿虽然在门派里一直备受宠爱和呵护,但对于这位掌门还是心存敬畏的。尽管心中依旧愤愤不平,但她终究还是不敢再次冒犯掌门。她只是用恶狠狠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林喻之,那眼神似乎想要将他生吞活剥。
林喻之和乔尧泽见状,急忙拉着赢你一起向掌门躬身行礼,齐声说道:“见过望月师伯。”
白望月站在树枝上,低头俯瞰着树下不远处的三个人。
她的目光停留在其中皮肤黝黑,一头黄毛的人身上,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你就是南越那小子吧。胆子倒是不小啊!竟敢在我望月派的地盘撒野。”
林喻之感觉到树上传来的视线,犹如芒刺在背。
他抬头看去,只见白望月正用一种骇人的眼神盯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他的灵魂,让他心生恐惧。他高大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林喻之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这位白望月可不是一般人物,甚至连他的师父都不是她的对手。
每次见到她,师父都是一副战战兢兢、如临大敌的鹌鹑模样。而今天,自己竟然倒霉地被她给逮住了。
他努力稳定住情绪,颤抖着声音回答道:“师伯,晚辈只是想和贵派的弟子们切磋一下武艺,并没有伤害任何人的意思。还请师伯大人有大量,原谅晚辈的冒失之处。”
白望月听闻,冷哼一声,脸上的笑容更显嘲讽,“切磋?难道她们身上的伤痕是假的吗?还有那一地散落的木棉花也是假的不成?”
林喻之一时语塞,无法反驳。他这才意识到,刚才与敌人交手时,竟然下意识地使出了逍遥剑招,完全忘记了师父曾经叮嘱过的话:绝对不能对望月派使用杀招!此刻,他懊悔不已,但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此事我自会向你师父要个说法。那一地的木棉花,你把它们埋了吧!还有那一河的死鱼,你全部捞上来带回去吧。估计也是你们又断粮了,就当我发善心吧。”
白望月心中暗自思忖着:倾珩老儿啊,这次师姐又找到借口去看望你了。看看你教导出来的好徒弟们,竟然毁掉了我半亩花田!哼,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留下哪怕一朵花。
她的眼角微微上扬,眼波流转之间,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魅力,令人不禁为之倾倒。
赢你偷偷瞄了一眼这位师伯,恰好目睹了这一幕,她瞪大了眼睛,情不自禁地感叹道:“这婆婆真是好美啊!”
然而,她心里也不禁犯嘀咕:为什么师伯和师父一样,都喜欢挖坑埋花呢?可怜的六师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