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出门身上只带了一千两的银票。”
赢你内心同样焦急万分,千两啊,见都没见过呀。
即便再怎么喜爱这匹马,也绝不能这般胡乱挥霍钱财啊。
于是,她也紧紧拉住自家师兄的衣角,不断摇头示意。
焦急道:“师兄,别拍了,我们买不起啊。”
晏紫则看向赢你,眼角微微上扬,赢你竟然能感觉到面巾下师兄是在温柔的朝她微笑。
耳里听到师兄温柔地对她说:“别怕,师妹既然喜欢,师兄就一定会买下来送给你。放心吧,师兄有的是钱。”
晏紫猛地转过头来,眼神冰冷地望着霍语陌,语气生硬道:“霍姑娘,敢问阁下此刻能够拿出的最高价码是多少?”
霍语陌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身上大概只有三千两银子。
她轻轻用手肘碰了一下身旁的周文竟,暗示他付钱。
周文竟面露难色,你们霍家身为机关世家,财力远胜于我们剑道门派,竟然还向我要钱。
尽管满心不情愿,但他还是慢吞吞地从怀中摸出了三张千两银票。
周文竟将银票递给霍语陌后,凑近未婚妻耳畔低声说道:“陌妹妹啊,花费如此巨额银两购买这样一匹不起眼的小白马实在不值得。”
霍语陌闻言,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伸手夺过他手中的银票,并高举起来,“六千两!你们有本事也拿出这个数来!哈哈,这匹白马归本小姐所有啦!”
看到这一幕,在场众人不禁发出惊叹声。
“哇,这位大小姐手中拿着的可是整整六千两啊!真不愧是富家千金,出手如此阔绰!”
赢你暗自咋舌,那就是银票呀,啧啧啧。
好有钱!
晏紫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神情嘲讽,“区区六千两罢了。你们还能拿出更多吗?四道钱庄离此不远,不妨与我一同前去取吧。”
言罢,他转头对马贩子吩咐道:“牵着马匹随我走便是。”
又示意赢你和岳鸿跟上。
马贩子满脸笑容,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神仙打架,自己竟然能从中捞一笔大财。
一匹小白马就能卖出数千两银子,这下半辈子都不用再辛苦劳作了。
他兴高采烈地牵着三匹骏马,紧紧跟随着前方的队伍朝着钱庄走去。
众人跟晏紫一同来到四道钱庄,霍语陌对这个平凡无奇的蒙面小男孩充满怀疑。
只见晏紫身着一套极其朴素的黑色劲装,毫无奢华之处。
他能有多少钱?
晏紫径直走向钱庄内的管事,从怀中掏出一枚洁白无瑕的玉佩。
那管事一见到玉佩,立刻准备跪地行礼,但被晏紫迅速伸手按住,并向他使了一个眼色。
管事心领神会,态度变得越发恭敬,轻声问道:“公子有何需求?”
晏紫从容不迫地回答道:“给我取出两万两银票备用。
另外,安排人手前往离源郡的侠来酒楼,前些日子不慎损坏了他们的酒楼,你亲自前去处理赔偿事宜。”
说完,晏紫将玉佩又放进了怀里。
那掌柜连忙点头称是,然后匆匆离去。
没过多久,他便返回并将两万两银票交到了晏紫手中。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让在场的人们都不禁为之惊讶。
晏紫拿着银票走出四道钱庄,直接扔了七张千两银票给那马贩子。
眸光射向霍语陌,“霍小姐可还能出比七千两更高的银钱?”
霍语陌和周文竟瞠目结舌!
仅仅一句话就让钱庄乖乖掏出两万两,这个人究竟是谁?
莫非他是某个名门望族的公子哥不成?
周文竟心中暗喜不已,庆幸自己那三千两得以保全下来。
而霍语陌则气得火冒三丈,她根本不可能再拿出一分钱来啊!
这三千两还是母亲瞒着父亲偷偷塞给她应急用的呢!
她跺了跺脚,转身拂袖离去。
实在是羞愤难当、颜面扫地啊!
这次因为岳鸿在场,不便直接动手,但下次若是再碰上这两个家伙,一定要让他们尝尝厉害滋味才行。
周文竟朝着岳鸿匆忙施了个礼之后,便急忙追赶着未婚妻而去。
马贩子战战兢兢地颤抖着手接过那七千两银子,将岳鸿所付的银两归还之后,撒腿狂奔起来,仿佛害怕有人会突然反悔并追回这些钱财一般。
赢你牵着价值七千两的白马,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自家七师兄,心中惊叹连连!
哇塞,这也太霸气侧漏了吧!
师兄居然如此有钱,可为什么咱们逍遥派会这般穷困潦倒呢?
甚至穷得只能天天啃黄瓜度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