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凌闻言脸色顿然一黑,他跟殿阁大学士陈大人一向并无来往,而且,陈老头一向自视甚高,从来不会跟任何一个皇子有来往。
就连当年的太子,他也从未表达过支持或者不支持,一向是处于中立派的。
如今,这又是闹什么幺蛾子?
祁天凌刚想说什么,转头便看见越泠然也是皱着眉头。他以为,她又不开心了。他急忙解释道:“然儿,这个殿阁大学士,本王之前与他并无往来,本王也不知道,他为何会给本王送舞女。”
祁天凌不知道,越泠然却大概猜到了,该不会这又是冷子修搞的鬼吧?
虽然在祁天凌的眼里,方才冯安对她的那一望,是因为担心她知道这件事心里不好受,可是越泠然却明白,冯安的眼神里,还有别的含义。
他是想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二殿下安排的。
越泠然对着祁天凌盈盈一笑,道:“既然如此,王爷还不快去看看,莫不要怠慢了客人。”
这个殿阁大学士陈大人在朝廷中的地位非同小可,从前祁天凌也想着巴结他,都没有巴结上,这一次,他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祁天凌见越泠然面上并无怒气,便道:“本王去去就来,你先安心用膳。”
说完,也顾不得越泠然,便急匆匆的去了前厅。
而实际上,祁天凌并不会去去就来,殿阁大学士本就是离国的人,是离国这些年安插在南国的一枚棋子,他又一直在朝堂上扮演着清高的角色,南国皇帝对他也是格外的重视。
祁天凌走后,越泠然深深的望了一眼冯安,嗤笑一声,问道:“冯管家办事效率倒是蛮快的,想不到这么快便找了人来。”
眼下屋里只有水香和樱兰,冯安踌躇片刻儿,便点了点头,道:“眼下王爷对娘娘,可谓是渐渐有了好感,娘娘也该自己小心才是。”
最近的确,她在祁天凌的面前得了脸,扮演起了和善的正房角色,这才让祁天凌误会。
难道就是因为如此,他才这样对她的吗?
越泠然了然的对着冯安点了点头,淡笑道:“冯管家提点的是,我自会思量。”
冯安自是不必多言,转头离开。
水香见冯管家离开了,也是松了口气,樱兰也是凑近了越泠然小声道:“娘娘,王爷怎么突然对您这样好?让樱兰觉得都有些不真实。”
越泠然冷哼了一声,对她有兴趣或者喜欢她?这她可不信。
虽然不知道祁天凌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但是越泠然还是道:“庶妃的伤如何了?虽然尚在禁足,也把她的伤先养好了,不养好伤怎么闹腾。”
樱兰点了点头,道:“这事情奴婢还是不敢怠慢的,不仅如此,就连玉姨娘的伤也是****都送药过去,想必不日,便不会有大碍了。”
越泠然点了点头,看见桌上的吃食,一时间也没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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