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盯着越泠然咬牙切齿道:“本王一定会查清楚的,如果跟你有关系,跟越家有关系,都定然不会轻易饶了你。”
眼下祁天凌的眼中的恨意明显,越泠然也是轻哼了一声,本来扶着祁天凌的手,便随意的甩开了,她愤怒道:“那王爷尽管去查好了,若是查到了,可别忘了来告诉妾身一声。”
话毕,越泠然怒气冲冲的拽着樱兰要回房。
樱兰看了看祁天凌流血的衣衫,出声提醒道:“小姐,王爷他,似乎伤的很严重······”
越泠然显然怒从心起,对着樱兰训斥道:“王爷如此,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明日一早回越家,去收拾东西。”说罢,越泠然将樱兰一把拽走。
祁天凌狼狈的站在景园中间,而冷七也是这个时候才急忙赶到,急忙跪下道:“冷七救驾来迟,还请王爷恕罪。”
祁天凌看了一眼冷七,直眉怒目的大吼道:“本王伤成了这个样子,你才听到动静?”
冷七垂首不语,笔直的半跪在那里,一声不吭。
冷七这个样子,让祁天凌更加生气了,要不然他从前喜欢千刀,千刀做事从来都不拖泥带水,这些年在他身边也从未出过差错,要不是玉儿的事情······
想到这里,祁天凌感觉自己简直是太倒霉了,他捂着伤口,由下人一步步的扶回了他的庭院。
李郎中赶到的时候,也只是说祁天凌受的是皮外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是祁天凌喝了药之后,便昏迷不醒。
趁着祁天凌熬夜的功夫,冯安来了景园,出声提醒道:“方才,轩辕少将军和二殿下过来的时候,老奴已经禀告过了,王爷这几日,要去西郊的田庄收租,这个田庄,小姐可还记得?”
越泠然心里一突,那个田庄是她的嫁妆,每年的收成都还不错,自她死后,越家也给了她不少嫁妆,所以当时越泠然并未把那个地方放在眼里。
“我记得,那个田庄曾经是我娘的嫁妆,后来······”
冯安了然,而是急忙打断道:“如此就对了,如今那个田庄大有来头,王爷用那个田庄洗黑钱,里面的田庄头,小姐可还记得?”
越泠然点了点头,田庄头的爹曾经是她娘手下的,后来老田庄头死后,便把田庄交给了小田庄头,那个小田,前世的时候,她还见过,对她忠心耿耿的。
见越泠然的表情,冯安便已经明白了大半,冯安急忙道:“息王妃死了的消息,田庄头也是知道的,所以如今,他为王爷效力,还为王爷洗黑钱,小姐,您不用也知道他为什么替王爷效力吧?如今,故王妃在他眼里已经死了,他又只听小姐的,您得想个办法,把王爷这个砝码拉回来才是,如今,田庄头手里,可是掌握着王爷的经济命脉。”
冯安说的有理,祁天凌在拿着她们轩辕家的东西在巩固自己的地位,可是她如今的身份是越泠然,该如何提醒田庄头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