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摆正好心态。这心态若是好了,这病,自然也散去了大半。”
越君泽的双手紧握成拳,便问道:“那我娘呢?也是心病吗?”
“依我看啊,这夫人没什么病,就是性子急躁了些,容易上火,喝些去火的药,便好了。”
越君泽这才拱手道:“那便谢谢您了。”
“哪里哪里。”
越君泽忙着打点那个郎中,压根没有注意到后面过来的越君浩和越泠然,
越君浩叹了口气,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见君泽喊姨娘为娘,从前,他从不这样叫。”
从前什么样,越泠然不知道。然而这个越君泽的城府,可绝对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越泠然叹了口气,道:“如此,咱们还是去看看吧。他若是安分,从此没有动作,便也罢了,可是若是有,我也不是吃素的。”
越泠然说完,越君浩盯着她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道:“什么样的经历,能把如此小白一样的妹妹,打磨的这般心狠手辣。从前,你也只是嚣张任性了点。不过越来越有我的风范了。”
“那哥哥是喜欢妹妹这样,还是不喜欢?”越泠然突然反问道。
越君浩沉吟了片刻儿,叹口气道:“一半一半吧。”
他喜欢这样心狠手辣的妹妹,是因为他觉得他们越来越像了。他不喜欢,是因为他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越君浩回来之后,总是喜欢观察越泠然,在他的印象里,越泠然不是这个样子的。所以,他总是想要去探究,总是派人跟着她。这个妹妹,还是他的妹妹吗?
可是她就是他的妹妹啊,一样的面貌,一样的人。
可是总是哪里不太对劲,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从前的妹妹,总是乐观的,总是积极向上的。就算是祁天凌和轩辕茑萝在一起如胶似漆的,她还是打着牙的告诉自己,祁天凌对轩辕茑萝定然不是真心的。
可是如今,在她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那种乐观和快乐。他看到的,总有一股子哀伤和深沉的气质,竟然让他再也看不透了。
罢了,越君浩摇了摇头,不再去纠结这件事。
当他们出现在越梓柔房里的时候,越梓柔愤恨的盯着越泠然,一副要杀了她的架势。
而颜姨娘,有些尴尬的对着越君浩道:“大少爷、大小姐,梓柔不懂事,给你们添乱了。你们不要生气,她这是被关太久了。”颜姨娘说罢,便捂着脸哭了起来。
这样的颜姨娘,突然服软,倒是少见。
越泠然倒是先开口道:“无碍,到底也是我造的孽,她恨我是应该的。”
越君泽在门口的时候,刚好听到了这句,他眉头一皱,总觉得长姐似乎什么地方不同了。
就连越梓柔,都突然没了动静,静静的看着她。
越梓柔早就发现了越泠然的不同寻常,这个姐姐,到底是不是她的姐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