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而来那股子剧烈的痛感之后,她才大吼出声。
越泠然实在没眼看下去,便转身离去。
越君浩,真不愧对着变态之名!!!
这一整个下午,柴房里传来的,都是轻歌惨烈的吼叫声,还有呻·吟声。
柴房里发生了什么,大家似乎能猜得到。然而没有任何一个奴才敢上前凑过去,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若是被大少爷逮到了,那下场几乎是不敢想象的。
而越君浩这边,他一边提着他的裤子,一边对着轻歌道:“年轻的身子就是好啊,娇嫩,可惜啊,还有些血腥。”
说着,越君浩便舔了一口嘴角的血迹,突然邪魅道:“一会儿,你若是再不说你和我父亲的经过,我正好把你赏给我军队里的下属。他们常年训练,可难得碰一回女人,自然不会对你怜香惜玉。”说罢,越君浩狂笑着,那猖狂的笑声,如恶魔的声音一般,响彻在轻歌的耳畔。
一个大少爷,她都如此扛不住,若是军队里的一群人,她怕是会被他们折磨致死。
轻歌艰难的拿起了边上的碎衣服,随意的挡在了关键的位置,对着越君浩虚脱的开口道:“大少爷·····您····不要,奴婢····奴婢···跟您说。”
轻歌转眼,便陷入了当年的回忆中。
她今年芳龄二八,而她跟着越鸿卓的那一年,才只有十四岁。
轻歌是八岁那一年入府做奴婢的,因为家里贫困,母亲又不幸难产而死,父亲不久之后,也得了痨病死了。继母便把她卖到了越府,因为她的活计不错,加上人又长得白嫩,越夫人很看好她,便把她带在了身边。
事后,她更是不遗余力的伺候着越夫人,深得越夫人欢心。
她不如府里的丫头机灵,可是她伺候人伺候的好,做事情也还算是稳重,所以渐渐的,顶替了越夫人身边大丫头的位置。
后来,越夫人身子越发的不好了,她便悉心照顾,因为她做事勤勉,便引起了越鸿卓的注意。
越鸿卓那个时候,和越夫人还算是相敬如宾,对她也格外的优待,时不时的便放些赏赐给她。
那个时候,她对越鸿卓从来都没有非分之想。
可是渐渐的,她也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越鸿卓看她的眼神,便不如从前那般了。
变得有些,暧·昧不明······
越府上没有几个女人,越鸿卓整日·忙着朝堂中的事务,除了颜姨娘,几乎没有别的女人,所以在轻歌的心里,老爷那是一个正派的人,是一个不近女色的男人。尽管老爷老了,可依然英姿勃发。
轻歌年纪小,还不懂什么是爱情,她也不是真的就喜欢越鸿卓,只不过是羡慕夫人,她希望以后自己也能找一个像老爷那样的男人,然后和这个男人过完她的后半生。轻歌总是想着,她伺候好夫人了,或许夫人以后能给她找一门好一点的亲事,做人家的正妻。亦或者,做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妾,要么荣华,要么安稳。
这于轻歌而言,都是好的归宿。
她不过是个奴婢,一生所求,怕是也不过如此了吧。
直到那一日,越鸿卓把她叫到的书房,让她帮忙给他捶背。
“听说你平日里伺候夫人,都很周到细心,夫人时常夸赞你。”越鸿卓不冷不热的开口道。
轻歌有些受宠若惊,急忙摇头道:“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奴婢不敢居功。”
自那之后,越鸿卓每日都喊轻歌去书房,偶尔替他捶背,偶尔替她研磨。那个时候的轻歌也只有十三岁,年纪尚小,越夫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就连颜姨娘都没有想的太多。
加上那段日子,又正是颜姨娘得宠的时候,她自然不会把一个黄毛丫头放在心上。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去,轻歌十四岁的那一年,出落的越发好了。而那一年故太后病重,越夫人进宫照顾,没有带她过去,而她也刚好进了越鸿卓的书房伺候。
还是寻常的研磨,偶尔替越鸿卓整理整理书架。
也就是那段日子,越鸿卓强·上·了她。
那一日,轻歌记得十分清楚,越鸿卓似乎喝了点小酒,回书房的时候,还是她亲自扶过去的。
越鸿卓那一日,一直搂着她的腰,那个时候的轻歌,自然清楚什么是男女有别,虽然越鸿卓是她最敬重的男人······
“轻歌,你很漂亮···”越鸿卓半醉半醒的时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轻歌微愣,随即脸红道:“奴婢蒲柳之姿,自然比不得府里两位小姐的容貌。”说着,轻歌娇羞的低下了头去。
而就是这个娇羞的样子,让越鸿卓十分的欢喜,他一把将轻歌搂在了怀里,闻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一阵迷醉···
轻歌见状有些不好,急忙推开越鸿卓,小手啪啦着越鸿卓搂在她腰上的手,声音软软的开口:“老爷不要,奴婢是轻歌啊。”
“我知道你是轻歌,老爷我可是喜欢你许久了。”说着,越鸿卓那一张满是酒味的嘴,便凑近了轻歌的柔软的唇瓣上。
轻歌急忙躲闪开来,她才十四岁,力气哪里能大得过越鸿卓,她急忙道:“老爷不要,奴婢····奴婢还小啊··”
轻歌这欲拒还迎的姿态,加上她那小小的手,还有娇嫩的脸蛋,一股子少女独有的气息,充斥着越鸿卓。尤其是她推开他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迷人······
“十四岁,不小了···”越鸿卓****了一声,随即便粗鲁的扒开了轻歌的衣服,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
轻歌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而且还没有及笄,可是她虽然小,但是也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她没有力气,没有办法抵抗,只好唯唯诺诺的开口道:“老爷,奴婢从了您,奴婢能拿到什么好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