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泠然看着他们如此亲密,便对着樱兰,状似打趣的开口道:“看他们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君泽是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娘子呢···”
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而樱兰却是白了脸色。
越泠然也不顾樱兰的神色,便对着越君浩开口道:“哥哥,妹妹莫不是来晚了?”
越君浩一看见越泠然,又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急忙开口道:“极少见你穿的这样娇嫩,的确是好看,女孩子家,还是穿些这样的颜色好看。”
越泠然笑了笑,任由越君浩握着手,点头道:“是啊,知道哥哥要走了,自然要让哥哥眼前一亮,妹妹在家里,等着哥哥回来。”
看见越泠然和越君浩这般亲密的样子,越君泽撇了撇嘴,转眼看见樱兰的时候,还对她使了一个眼色,然而樱兰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越君泽不合时宜的开口问道:“听说,这一次边关的问题,似乎是离国那边的土匪作乱,长姐和二殿下这般亲密,可有听到消息?”
越泠然笑了笑,盯着越君泽道:“这个倒是不曾听说。”
越君泽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缓缓开口道:“其实我是不建议哥哥出征的,这一次,少不得要去十天半个月的,这半个月的功夫,想要做什么,都行了,你说是不是,长姐?”
越泠然恍若未闻,而是盯着越君泽反问道:“哦?那弟弟想要做什么?非要等哥哥走了再做?”
越君泽也不恼,笑着道:“我自然没什么可做的,只不过大哥不在,就是不知道长姐,又要闹出什么事情来了。”
越泠然十分的不以为然,盯着越君泽笑了笑,道:“从前,大哥常年在边关,那个时候,似乎也没有听说我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吧?怎么,君泽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越君泽笑了笑,脸色十分的僵硬,“长姐要做什么,做弟弟的自然不知道。”
越泠然笑意吟吟的盯着他,没有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反而冷笑道:“既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你又凭什么认为,我要闹出什么事情来呢?还是弟弟你,巴不得我出事?”
这两个人一来一去的,越君浩自然听得出来,他们是在吵嘴,索性,也便皱着眉头道:“你们两个,不要一见面就吵架,这些日子我不在,你们可要答应我,不许闹了。”
越泠然笑了笑,道:“我的性子,哥哥是知道的,除了关注自己个的那点小情小爱的,别人的事情是一向懒得管的,怕就怕,有人要找事。是不是啊,君泽?”
越君泽皱了皱眉,从前在越君浩的面前,越泠然就算是不喜欢自己,也少不得要给越君浩几分面子,如今,这样猖狂的讽刺自己,还是在越君浩出征之前,她到底要做什么?
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要查她?
越君泽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长姐多虑了,弟弟哪里有那个能耐?”
越泠然知道,越君泽如今手里没有确切的证据,是不可能轻易动手的。
但是她,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呢?
越君浩也急忙打圆场道:“妹妹,你不要开君泽的玩笑了,他不过是顽皮了一些,是绝对不可能跟你作对的。”说罢,越君浩又斜睨了越君泽一眼,急忙道:“你长姐任性,你也不是省油的灯,你可要记住了,可不要去找你长姐的麻烦。”
越君泽脸色很不好看,越君浩句句虽然表面上是维护自己,可是分明是向着越泠然的。
他握紧了拳头,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证据不齐全,他恨不得离开撕开越泠然虚伪的面目。
然而越泠然笑了笑,道:“哥哥这话说得对,君泽总是喜欢去找我的麻烦,就打比方这一次,君泽居然去找了当日给父亲看病的太医,说什么都要证明,当时是我把父亲害死的。君泽啊,当时的情况,你怕是不太清楚,父亲的确是被我气死的,他本来是来威胁我,让哥哥交出摄政王的位置,恢复他的大权,我不肯,父亲便打算让他的死士威胁我。二殿下的侍卫,向来只懂得保护我,所以伤了父亲,这件事,的确是我的错,你想知道什么,你直接来问姐姐就好,不用私下里弄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越泠然说完,越君浩便皱了眉头,他盯着越君泽问道:“我不是警告过你了,这件事不许再查下去。”
越君泽下意识的想否认,可是看见越泠然得意的表情,便知道,若不是有绝对的证据,越泠然是不会这样说的,索性,他也不和越泠然打马虎眼了,径直开口道:“长姐说得对,我的确是去找了太医,我查到了父亲真正的死因,什么二殿下的护卫,根本就是父亲背后的匕首让父亲致命的,而且,长姐所谓的止血丸,根本就是消石散,那种药,跟当然给梓柔喂的一样,让父亲永远都不能说话,长姐,难道你敢否认吗?”
越泠然笑了笑,摇头道:“我不否认,我本就打算让父亲永远不说话,而且,我也打算养父亲一辈子,让他一辈子忏悔,可惜啊,他就这么死了,死的太简单了···”
越泠然说完,就连越君浩都皱了皱眉,可是他还是没有说什么。
越泠然继续道:“其实君泽,说到底,你还是怨恨我的对不对?纵然咱们从小一样长大,你心里头还是觉得,我害了你的亲妹妹,害了她的一生,还软禁了你的娘和妹妹那么久,即便是你表面上当母亲是亲娘,可是到底也比不过你的生身母亲,所以母亲的是,对你来说,冲击并不大。”
越君泽还要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越泠然继续道:“你不必否认,你心里想的什么,你自己很清楚。说什么当我是姐姐,也不过就是一个屁话,我的确是恨父亲,恨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全然没有把我和母亲放在眼里,你查出这背后的真相,又能如何,你想证明什么,证明我弑父?我今日可以明目张胆的告诉你,我的确有过这种想法,若不是他莫名其妙的死了,我一定让越鸿卓的后半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越君泽眼睛腥红,瞪着越泠然,一巴掌就要打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