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师长便下山迎候,今夜才等到了那个门派的人马——却怎料到,他们送回的竟是我派派去‘丘阳门’的一位师长,据说他已奄奄一息,现在正在上山的途中……”喜墩一口气说完,拉着李小木往外跑,“快点,那位重伤的师长是你们‘静淼宫’的,你的师兄弟们都在大门口等着呢。”
李小木被喜墩生拉硬拽的拖到了山门口,见那里火把通明、风灯遍布,人头攒动间,确实已站了近千号人,他也不想往里面挤,只是站在外围,抻着脖子往大门处张望,可只能看到黑黑一片的人脑袋,再往远却什么也瞅不清。
呼啦!前方的人群忽然从中间分开,生生的让出了一条丈宽的小道。
一队人马从小道另一端的山门处缓缓行入,李小木看去,包括自己师父在内的几位掌宫、师长走在最前,他看到义香仙子的身影,本能的往暗处藏了藏。
随后,过来的是十余个男子,为首的两人一个身材颀长,三十上下,仪表堂堂,双手捧抱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红绸包裹;另一人身姿魁梧,二十八、九岁年纪,满面虬须,手里牵着马缰,身后跟着一匹高头大马,马上似驮着什么东西。再后面跟着的弟子也都年纪相差不多,清一色的青色长袍,一队人风尘仆仆,面露疲惫。
李小木听那队人经过的地方,两旁的弟子都在惊声呼叫——
“啊——”
“师叔!”
李小木循声看去,见那些弟子都是一脸惊恐,还夹杂着些关切和愤怒。待那队人走近了李小木才看清,那匹马上驮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半个人——他浑身血污,四肢尽失,被布绳绕了几圈缠在马背上,胸腹微微的起伏,气息微弱,一脸的痛苦模样,昏死不醒。
李小木看到这人的惨状,心里简直要揪到了一起,他感到腹部一阵返呕,不忍再看,便欲离开,却突然又站住,听周围弟子纷纷低声低呼——
“唔——好强的灵气!”
灵气?哪里来的灵气?李小木扫视一圈儿,最后发现众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那个颀长身形的青年身上,他正将怀中的红绸包裹又抱紧了一些,带着身后众人,随接引弟子渐渐走远……
……
注定是不消停的一夜,李小木的“下山”计划胎死腹中,又见义香和师父都回来了,自己惹的祸也很快就会败露,正想着如何自圆其词,喜墩又急急的敲开了门——
“三更半夜,你上蹿下跳的,是要飞升么?”李小木黑着脸。
“不是,不是!小木师兄,我又给你带来两个消息。”
“老规矩,先说好的。”
“不不!这、这次,一个是坏的——”喜墩苦着脸,“另一个,是更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