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包老兄有钱不想赚?”李小木发现“包打听”一直盯着墙角,显然心思没在这边,又捅了捅他,“包老兄?老兄?!”
“啊?!”“包打听”这才缓过神儿来,“啊,小、小爷,既然有钱,哪有不想赚的道理,只、只不过……”
“嗯?”
“只不过小爷您的钱烫手,小、小的有命挣没命花啊……”
李小木的眼中闪出精光,冷冷的盯着“包打听”,“是因为他么?!”说话的同时,洛淑儿一脚踢飞了屏风,手中的短刀也直刺出去……
“啊——”一声女人的尖叫突然传出,震得屋里的人耳鼓发疼。
洛淑儿的刀停住了,怔怔的看着眼前那个女人——
女人的身上裸·着,肩上只披了一件毯子,蜷缩在墙角,浑身瑟瑟发抖,她长得不错,头发凌乱,身上散发出阵阵香气,洛淑儿脸腾地红了,忙把头扭到一边,“龌龊!”可她发现李小木还在盯着那女人,“下流!”
李小木把目光缓缓的收回来,“包老兄好福气啊,我说怎么有钱都不敢接了,原来是有了家眷,不想再冒风险。”
“包打听”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支吾,“是,是——让、让小爷见笑了。”
“包打听”的家破得可以,乱房一间,破破烂烂,靠墙置着一只烂木箱子,里面堆满了糟糟的衣物,李小木翻动几下便合上,“倒也怪了,包老兄真抠门儿,媳妇都娶到家了,也不给嫂子添几件女人的衣物。”
“包打听”的脸色“唰”的变了,“小爷,我、我——”
洛淑儿恶狠狠的逼上来,手中的短刀在烛火下映映生光,“快说!再编一句谎话,哼哼——”
“包打听”噗嗵一声跪了下去,“小爷……女侠饶命,我、我承认她不是我媳妇,是、是——‘风烟楼’的姑娘。”
听名字就知道又是一青楼,洛淑儿撇撇嘴,收起了刀。
李小木笑笑,“那更怪了,什么时候,那里的姑娘也用得起这么贵的脂粉?”李小木凑近裸·女的身前嗅了嗅,“嗯,好像还是京城‘芸香阁’的,包老兄,就算你天天赌运鸿升,恐怕也买不起一瓶半罐吧……”
洛淑儿又把刀抽出来。
“包打听”还没说话,那女人“哇”的一声哭了,“杀千刀的,你、你惹的都是些什么人呐,老娘再也不来啦,呜呜,呜呜呜……”
看到李小木的脸色渐渐发冷,“包打听”的身子委顿下来,苦苦叹了口气,“好吧,小爷,我实话实说,您、您就放过小的这一次吧。”
李小木等着。
“她叫春蓉,是、是赌场掌柜黄老爷的小妾……”
“哦?”李小木斜了一眼那女人,“你们的胆子可不小。”显然他还是不信,又看看长相猥琐的“包打听”,“春蓉姑娘的眼光也真别致。”
“唉!其实,我和春蓉本就是同乡,从小一起长大,到后来,我、我就把她引荐给了黄掌柜,以为黄掌柜一高兴,能多赏些银子,可谁知道,那老匹夫铁公鸡一只,不但没给我钱,还每晚都凌虐春蓉,用以催·情——”“包打听”恨恨道,“再后来,我和春蓉一商量,决定以牙还牙,便里应外合,每日帮我换骰子、出老千,我、我这才赢了不少的钱……”
李小木一直盯着他的眼神儿,隔了好半晌,才“呵呵”一笑,“包老兄,快起来快起来,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苦命的人,你的事儿,老弟一定帮你瞒着,但我的事儿,也真得请你费费心!”
“包打听”再次换上苦脸儿,“小爷,求您——”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弟就是想在城里做点儿小生意,可跑了大半个月,发现在这‘傍山城’藏龙卧虎、蛇鼠同窝,如果没有人脉,还真难混起来——”李小木笑着说,“所以啊,老弟就想了一招,咱要想发达,就得攀上条最粗最壮的大腿,看放眼一瞧,这城里还有谁能遮住半边天?”
“包打听”一直没插话,等听到这儿时,脸上的肉抽搐了一下。
“对嘛!城主莫大人啊!”李小木大笑,“包老兄,老弟知道您手眼通天,想办啥事儿,就没有不能成的,况且,咱也不给你添太大麻烦,您就想想辙,给我们弄张拜寿的请柬。“
“包打听”的脸儿都绿了,“啊?这、这——”
“包老兄,老弟不会让您百忙的。”一伸手,洛淑儿递过来一袋银子,哗唥唥的直响。
“不、不成,被发现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李小木贱笑,指指春蓉,“这个要是被发现了,掉的可就不止是脑袋……”
“包打听”打了个寒颤,本能的夹住裤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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